祝珣一如学生时代那会儿般大方又义气,非常体贴地替冉明茱打开副驾门,顺手将放在后座的tiffany&礼盒拿出来递给老朋友:“喏,送你的。”
她不由分说地把礼盒塞进还在犹豫的冉明茱手中:“赶紧收下。
我记得明天是你生日。
提前祝生日快乐!
麻烦你啦,专门跑这一趟。”
连冉明茱自己都差点忘了,明天就即将开始二字头的最后一岁。
在驾驶座坐稳后,祝珣才又透过后视镜与冉明茱相视笑道:“欢迎加入奔三大军。”
“谢谢祝大经济。”
祝大经济闻言,不免嗤了一声。
漂亮的眉眼扭成一团:“住口!
不要折煞我这个苦命打工人。”
虽说祝大经济实实在在地出身京城名门,但其实她母亲并不是她那位位高权重父亲的原配夫人,而是他在沪挂职时遗留的桃花债。
比起母亲的怨怼伤怀,祝珣显然要洒脱得多:“我就是私生女啊。”
否则:“为什么我那便宜爹不停地给我花不完的钱,当然是因为他自己良心不安,对着我和我妈愧疚。”
本科毕业后,祝珣的父亲原本安排了她出国留学,但祝珣因为舍不得离开母亲,所以回到上海工作。
更何况:“他要送我去我那个同父异母哥哥那边读书。
祝琮风这辈子最讨厌的女人除了我妈就是我,我只有疯了才会自己往他枪口上撞。”
冉明茱对祝珣那位同父异母的大哥祝琮风印象很深,即使祝珣总是说他很讨厌她,在冉明茱看来,其实不然。
祝琮风来过几次提琴社的演奏会,都是因为结束后要顺带捎着祝珣回老宅吃晚饭。
有次遇着冉明茱恰好正往校外走,祝珣还专门叫祝琮风停车搭了她一程。
冉明茱上车后便向祝琮风打招呼:“祝大哥好,谢谢你。”
只听见祝琮风很是温和地点头笑道:“不客气。
你是祝珣的同学,平时承蒙照顾。”
祝琮风和祝珣生得几乎同样一双飞扬入鬓的桃花眼,想必是遗传自他们那风流倜傥的父亲。
然而除了那双眼睛外,兄妹两的样貌再也看不出任何相似。
祝珣生得极为精致瑰丽,祝琮风的气质则要周正严肃一些,不说话的时候眉眼自然微蹙,连带着整个车内的气压都变低几度。
平日里叭叭叭个不停的祝珣此刻在他面前大气也不敢出,简直乖巧得有些不自然。
冉明茱看在眼里,不由失笑。
不过,就是这么个严肃板正的人,竟会记得给祝珣买好她常喝的那家奶茶放在车里。
见冉明茱上车,还招呼道:“买了两杯,本来都是给祝珣的,你拿一杯。”
冉明茱闻声急忙摆手:“不用不用,我一会下车跟我朋友们汇合,大家一起去吃吃喝喝。
谢谢祝大哥!”
时移世易,往事在记忆中早已变得有几分模糊。
如今祝珣在地理距离上强行与父兄划出了清晰界限,经济上也不再倚仗父兄的照顾。
提起祝琮风时,态度比之从前也要柔和许多。
从直呼其名的“祝琮风”
,到现在会喊一声“哥”
,看似是年龄、阅历和心智的成熟,不如说,更像是将自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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