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李姨前一直没结过婚,到现在也没有自己的孩子。”
说到底:“现在又不是旧社会,非要以长兄为尊。
他完全可以不管我,再说我又不是没有外公外婆。”
提起母亲那边的家人,冉明茱忍不住出不明显的一声冷哼,但她没继续深入再说,顾衡自然也不会多问。
只听见冉明茱又道:“被我这么个小拖油瓶耽误了这么多年,他要真后悔了恨我怨我,我也不怪他。”
但是冉卫东从来没有过任何怨言,待冉明茱如同亲生女儿,等到后来李珮带来了纪逐渊,亦是一视同仁。
“我家老头子为人非常迂腐。”
每每吐槽起冉卫东,冉明茱向来不留情面,想到老头子佝偻着脊背,慢吞吞带上老花镜在她耳边絮叨的模样,不免失笑:“他都能想得通,人生在世跌宕起伏,多的是身不由己。
何况杭沁父亲。”
当年三水市石油资源被正式交由国有企业研开采后,杭氏石化作为市内唯一仅存的民营企业,在杭沁祖父和父亲的掌舵之下屹立多年不倒,能做到游刃有余地掌控如此强大的商业帝国,必不会是蛮不讲理之人。
“或许在刚刚失去杭瑰那会儿很痛苦,也需要泄怒意。
但他应该也清楚,没有任何一个医生,愿意让自己的病人在手术台上出现事故。”
话毕,冉明茱忙不迭地盖上泡面盖子,站起身:“好了,吃饱喝足,回家睡觉。”
舟车劳顿一整天,和纪逐渊冷不丁地重逢几乎消耗了冉明茱的大半精力,这会儿又大半夜地杵在这儿给顾大神当情感顾问,她的上下眼皮从刚才开始便已经忍不住打架,难掩倦怠。
顾衡也看得出来她辛苦,赶忙三下五除二将手边的泡面搞定,两人并肩一起走出便利店。
“对了,周六大剧院,我接你过去?”
将冉明茱很贴心地送到公寓楼下,顾衡动车前专程问道,压根没想到她会拒绝:“不用,我没给自己买票。
而且我爸和李姨要来,他们自己开车。”
想起今天饭局上冉明茱提到,她原本这周还要留守甘肃暂时回不来,是突情况才赶上纪逐渊这场“燃爆屿城”
的国内演,所以之前只给冉卫东和李珮买了票。
顾衡颔,挥了挥手示意她上楼:“行。
那我回了,早休息。”
冉明茱同样挥了下手冲他告别,见车尾消失在小路尽头后方才转身进入楼内,按下电梯上楼。
她在电梯中鬼使神差地打开“屿城大剧院”
公众号,手指始终绕着“我要订票”
四个字徘徊不散,最终还是在关上家门后点了进去。
不出所料所有座位早已全场卖空,只好再去咸鱼碰碰运气。
按照关键词搜了一通,冉明茱也不知是轻松还是遗憾地“吁”
出声——
不是她故意不想去,而是真的买不到票。
随便冲了个澡,跟只八爪鱼似的整个人瘫在床上,冉明茱一边感受着自己家久违的软床,一边打开微信,忽然现一个小时前纪逐渊来的语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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