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次的时候我可以订经济舱的票。”
傅匀自然而然地从我手里接过行李。
我一边再次感叹他的礼貌绅士,一边下意识抓住背包的带子跟在他身边对他的话表示同意,“我之前的男朋友跟我说钱能省就省,毕竟赚钱不容易。”
傅匀微微挑眉问我:“前男友?”
“是啊,一个其实很不错的oga,性格特别好,做饭也很好吃,虽然我没吃上几顿,不过后来我们还是分手了。
嘶——”
我皱眉想了想,补充道,“应该来说那也不算在一起,连手都没牵过。”
“性格不合适吗?”
傅匀所有的问题都很克制地点到为止。
“也不是,他心里有人,我只是被朋友介绍给他的而已,有点像趁虚而入,”
我哂笑一声,撒了个无伤大雅的小谎,“我不喜欢那样。”
脚步不自觉地加快,等我反应过来傅匀已经走到了我后面,出于礼貌,我站在原地转过身等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我是不是走太快了?”
傅匀摇头,手上拖着两个箱子也丝毫没有损害他的形象,反而更增加了一种可靠的感觉。
“你走就好了,我会跟上的。”
傅匀安排的车在机场门口等着,上车前我实在忍不住问了他一句:“傅匀,有没有人说过你人特别好?至少我这么觉得。”
傅匀轻松地将箱子放到汽车后备箱,一边分神回答我的问题:“你还记得何榆吗?”
“那个医生。”
我点头。
“他说我这种人很不好相处,也不是个什么好人,你要擦亮自己的眼睛。”
“是吗,那挺巧,也有人说我不怎么好相处。”
傅匀说邰余市几乎不下雪,如果不是家里人逼着他提前回来,他应该会等到过年。
“你们家过年这么早?”
我朝车窗外看了一眼,此时临近傍晚,正巧逢上下班高峰时期人群攒动。
是我好久都没有体验过的生活。
“家里说老太太病情恶化,让我紧急回来一趟。”
傅匀无奈地笑了笑,这似乎还是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见这种表情。
生老病死向来都是人不愿轻易接触的话题。
因为沉重、痛苦,往往突如其来的意外比绵长的痛意更令人难以忍受。
我以为傅匀是因为提到了这件事有点心情低落。
“没事,已经‘病情恶化’很多次了,老太太很健康。
她只是想大家都回去看看她。”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欲言又止,傅匀安慰我道。
“但是你好像并没有很开心的样子。”
傅匀的表情依旧维持地很好,隔着眼镜他眼睛的锐利程度被削弱了不少。
我怀疑这是傅匀戴眼镜的最终目的,可以让他看起来比较好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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