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医院也能变成相亲角的一部分啊……
在大姐皱眉不满的神情中我指了指座位上的眼镜,又指了指旁边坐着显然没感受到外界发生的一切的傅匀,轻咳了一声小声说:“姐,这我朋友,刚做完检查有些累,接下来我陪着他就好哈哈哈哈哈。”
言下之意就是您暂时可以走了。
虽然介绍相亲对象是好意,但先不说傅匀有没有男女朋友,光是这张脸这个身材和完全是精英中的精英alpha总裁身份,少不了男男女女oga对他前仆后继。
我继续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对着大姐。
她白了我一眼后自讨没趣走了。
我叹了口气将傅匀的金丝框眼镜捡起来顺手看了一下上面有没有染灰,正准备等对方没醒来的瞬间把眼镜放到他搭着的腿上。
刚屏着呼吸做贼似的做好这一切,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来,手腕上突然多出了一道微凉的触感,随即而来的力度让我大脑瞬间空白,条件反射般地偏头一看,傅匀的眸子如同带着锐利的尖刺,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那一刻直直向我刺来。
我一个基本常年待人处事和和睦睦的beta哪里经历过这种威压!
还是来自一个看样子就不像是普通alpha的高级精英的威压!
于是腿一软,众目睽睽之下哐当一声膝盖砸到了地上。
“……”
我好想问我的主治心理医生,现在有了自杀倾向是不是病情加重了。
不过几秒的时间,傅匀立马反应过来将我从地上拉起来扶着坐到一边,面上满是抱歉。
“原来是乔先生,刚刚确实不好意思,你……腿没事吧?”
当然有事啊!
刚刚砸的那一声脆响我自己听着都疼。
虽然这样想,面上仍要维持着不能出错的笑容,我拍了拍他仍握在我手腕上的手,“没关系没关系,我扛砸。”
此话一出,场面又陷入一片恐怖的宁静。
我有些破防。
维持了十来年的温润如玉、斯文有礼的形象自从黎小梨那件破事开始,在傅匀面前就已经碎的连渣渣都不剩了。
这么一想,更破防了。
傅匀唇角却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他将手轻轻松开,这才捞起自己的眼镜慢条斯理地戴上。
我的视线被他手臂上蜿蜒的一道红吸引过去,咽了口口水做足了心理建设才向他说:“傅先生,针孔出了不少血,你要不要再按一会儿?”
听我这么一说傅匀的视线也往自己的伤口处看去。
片刻后他无所谓地轻笑了一声,说道:“没事,我血多。”
我现在急需要一块豆腐让我撞上去。
出于某种不好意思以及破大防的心理状况,我十分自然地跟着傅匀陪他做完了伤口包扎以及一系列让人眼花的检查。
其实我是希望他说拒绝的。
诊疗室的医生似乎跟他很熟络,只是在看见我时打招呼的声音就瞬间小了下去,最后爆发出不可思议的惊呼声:“哎哟我去,傅匀,你家里给你安排的那些软软糯糯的oga你不要,从哪里找了个这么清新脱俗的信息素为空气味的o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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