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程先生五年的缘分就此画上句号,她挨了他一个巴掌,受了他无数呵斥,便跑出了家门。
从此放逐自己。
这是她的过去。
苏杭总说,那一条人命,她再如何落魄也还不清了。
洗手间柔和的灯光氤氲而下,苏杭的下眼睑上是颜色深重的黑眼圈。
夭夭大步走过去,夺过她手里的烟摁灭,丢进垃圾桶。
“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夭夭的口气并不和善,嫌恶地拎起苏杭衣服的一角,“你不是最讨厌这件裙子,觉得骚气而且不上档次?”
苏杭抱臂望着夭夭。
她会发火吧,这世上也没有几个人敢跟她这么说话了。
夭夭捏着拳头想,发火就发火吧,大不了打一架,她也很生气!
可意外地,苏杭扶着夭夭的胳膊,指尖冰凉。
她的声音沙哑,像是得了重感冒,目色游离:“夭夭,我怀孕了。”
夭夭张大眼,望着她尚算平坦的小腹:“……谁的?”
“一个人渣。”
她的声音虚弱,和往日那个颐指气使的模样大相径庭。
夭夭猜出了个大概,她会出现在这里,想必和孩子的父亲脱不了干系。
“他不肯承认?”
夭夭蹙眉,拉着苏杭出门去,“你带我去见他。”
苏杭挣开她:“我早猜到是这个结果,夭夭,你少插手我的事。”
“没门。”
她会跑到q市来,一定是对孩子的父亲报了希望。
“你能怎么样?夭夭?”
苏杭摇头道,“去找他理论?打一架?然后他就会欢天喜地地把我娶回去?”
夭夭被她说得怔住。
苏杭就势靠在厕所外面的墙壁上,表情颓唐:“夭夭,其实我特别明白。
好多时候我一眼就能看出一个男人并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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