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不稳。
但时辰不对,地点不对。
静了静,她吸口气,忽然抿嘴戳了下符柏楠的小腹。
他没防备倒抽口凉气,浑身一僵,差点骂出来。
“你……!”
“督公还是先养好伤吧。”
白隐砚撑起身道。
“……”
符柏楠到底还是骂出来了。
白隐砚低笑不止。
二人坐起来收拾好,又蹉跎许时,熄掉火上路了。
马已经习惯了盘山道,符柏楠松拉缰绳倚坐着。
“回去后,你准备一下。”
他望着莽林忽然开口。
白隐砚本在打哈欠,听了他的话便慢慢坐正了。
“好。”
她道。
“如何做,你说。”
符柏楠沉默地整理思绪,白隐砚静静等着他。
半晌,符柏楠道:“皇上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口重食杂,还在王府时她便年年命人从会安居定酱菜腌物,只是大典后久来让太医院劝着食淡了,若想进献,从这儿打开缺可行么。”
白隐砚拢着衣袍思索片刻,道:“不可,单这一味太慢太难了。”
符柏楠道:“那需得甚么。”
白隐砚道:“重油重盐。”
符柏楠蹙眉道:“淮鲁川粤,天下的好厨子都在京城,重油的菜样最不考究人,怕轮不上你。”
白隐砚笑笑,“这我自知,只是我也知你们宫中的规矩。”
符柏楠随口道:“哦?”
白隐砚道:“你们宫中当差的奴才心口相传,上的菜,都得先搁个二刻半个时辰的,等菜蔫了油固了才能呈上去,是不是?”
符柏楠瞥她一眼,乐了。
“你从何得知的。”
白隐砚只反问:“可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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