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涴又看向靳延。
男人抬起胳膊枕在后脑勺,给自己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没立即说话,指使桑涴给他也叉了个草莓吃,才慢条斯理地开口:“我大三那会儿跟他们比赛,大奎说我要是赢了,俱乐部就让给我。
我赛车很菜,没什么把握,就跟他们比了几场,但是没想到有人比我更菜啊,这比赛赢得胜之不武,挺不好意思的。”
大奎掏掏耳朵,不可置信地瞪着靳延,“嘿”
了一声,“我靠,混球,你他妈脸还真大!
合着你在外面都是这么说的,还真是会往你脸上贴金。
妹子,你别信他,就他那狗屎赛车技术还想赢我?要不是我那天跑最后一圈的时候轮胎爆了,靳延他丫的连我的车屁股都看不见,哪来的机会车,害,都是命运弄人啊。”
大奎捶胸顿足地开始抹泪。
然后给自己树立高大伟岸的形象:“但是我这人啊最讲究一个言而守信,输了就是输了,就把俱乐部转他名下了。”
靳延慢悠悠地补刀:“谁让你开那辆破车。”
大奎骂骂咧咧:“什么破车,那是战马!”
“破车,连轮胎都掉了。”
“什么叫连轮胎掉了?”
大奎据理力争,用小拇指比划,“那、叫、仅、仅、是、轮、胎、掉、了、而、已!”
靳延优哉游哉,“哦。”
大奎眼睛喷火,“狗东西我刀了你!”
桑涴全程听得目瞪口呆。
上一次听到这样的吵架还是在幼儿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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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延确实不是专业赛车手,他开的是一辆火红色的赛车,在赛道上疾驰着,比起其他几辆时不时炫技的赛车,靳延显得更加稳当,好像只是兜兜风玩儿。
桑涴觉得危险,没上去,待在看台上看着。
不知不觉中,果盘的水果见了底,她有些不好意思,便没再吃了。
大奎眼尖儿,悄无声息地把果盘重新堆满,坐在桑涴隔壁的邻座,“看靳延飙车啊。”
桑涴:“你又是来唬我的吗?”
大奎一哽。
他重重地拍打胸膛,肱二头肌弓起来的粗壮手臂看得桑涴直抽气,一拳就能把她打死,“人和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再说,我大奎是那种人嘛。”
桑涴顺着他话接,“好吧,再信你一次。”
大奎:“你跟靳延怎么认识的?”
“我们是大学同学,一个专业,一个班。”
“我靠,这狗东西吃窝边草啊,”
见桑涴幽幽地看过来,大奎连忙改口,“不是那意思,我就是好奇,你到底怎么跟靳延在一起的?”
其实还有一句话想问。
怎么你跟靳延在一起那么久了,还没分?
不过这话大奎没敢说,怕给桑涴惹生气了,那靳延不得要他好看。
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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