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无晦冷冰冰地笑了一声。
无论是谁,今后都跟你没关系。
你与我共谋大事,不必为旁人拖累。
“嗯也对,我们要做的事挺危险的。”
云乘月点点头,拈了一粒葡萄干,心满意足地放进口中。
还是和薛无晦说话好,不需要为难零食是吃、还是不吃。
“但就算不危险,我也不喜欢他。”
她咽下果干,继续闲聊。
为何
这一回,薛无晦答话的速度很快。
云乘月说“他没帮过云二小姐没帮过我。
以前别人叫我傻子,未婚夫公子觉得丢脸,都赶快走开呢。”
既如此,以直报怨方是大道。
同样,这一次,他答话的速度也不慢;语速不疾不徐,隐隐带了一分循循善诱。
接着,他提醒道那姓聂的走了。
云乘月立即重新推开窗,好奇地出去。
果真,聂七爷已经骑马回驰,玄色披风鼓满长风,在他背后如旗帜翻飞。
当云乘月过去时,他如有所感,忽又勒马回首,长发在半空迅疾一划,凌厉如他本人的气质。
虽然隔得有些远,但云乘月有灵力在身,还是清了他的神情。
当他见她时,又露出了一点惊讶的神色,又对她微微一笑,灼热的目光中似有志在必得之意。
他扭过头,驰回聂家队伍里。
莫名其妙的聂家人。
云乘月下了这个结论。
与此同时,她又听见薛无晦轻轻笑了一声,同样流露出几许傲慢,还有一丝不屑。
“你在笑什么”
她没法问聂七爷,却能问薛无晦。
栖身于吊坠中的帝王却又笑了一声,缓声道没什么。
云乘月眨眨眼,修正了刚才的结论两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男人搞不明白,她就向穆姑姑,后者尚还停留在一旁。
其他乘客也在询问。
“穆姑姑,那聂家是怎么回事”
“是啊,一来就冲道,还叫我们让路,哪有这样的蛮横法”
穆姑姑驾驭黑马,腰间挽着长鞭,向四周一抱拳,身姿飒爽利落。
“大家勿要担忧,方才是场误会。
聂七爷要事在身,想找我们借个道,不是大事。
诸位稍等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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