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延宗只觉得可笑,从古至今,百姓不过牛马,对天下的用处,不过是种出粮食养权贵、生些小牛马罢了。
天下大义、九州传承、华夏服章,何曾与这些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草芥有关?
人必先自污而后人辱之,这些草民连自己衣食都顾不周全、权贵们又怎么会看得起他们、把他们当成同类?
我们儒家是说过“民为贵、君为轻”
的说辞,但你不会真的相信这句话吧?
不会吧不会吧?
白决挡下一剑刺击,不由失笑:“完犊子了,汉奸们逻辑自恰了。
可惜任你巧舌如簧,你孔家也已经被钉在耻辱柱上了。
百十年后,必定人人不耻,成为九州笑柄。”
“是吗?为谁所不耻?那些死在草沟都没人在意的草民吗?”
孔延宗一阵冷笑,宗族延续才能掌控话语权,愆圣公万世传承,又不是没经历过宋元之乱。
只要当权,谁敢说半句不是?
随着言辞交锋,两人剑势之争愈激烈,孔延宗剑法之稳、之全,实是白决平生仅见,陈近南的剑术,白决也是见识过的,但与眼前之敌比起来,似乎还要逊色一筹;洪熙官或许可借着兵器之利得胜,但也绝对伤不到孔延宗。
或许只有龙儿能与之交手,才能保证胜负未明了。
这套剑法,好生了得,是孔家千年推演传承的剑术吗?
不过此剑法堂皇大气不足,否则自己还真就要折戟沉沙了。
……
而在孔延宗这边,却是面色逐渐阴沉下来,同时暗自惊疑,当今天下,何出时了白决这么个剑术名家?!
自己这套孔氏家传剑法,千百年来,不知经历多少代人推演,剑法早已臻至完美,不止剑法方正、以势取胜,更兼种种变化,往往在最无可变化的剑招处,暗藏凶险杀招,足可一剑改变战局。
但在眼前这个白决面前,那些剑法中的杀招,竟是全然无功,无论自己剑法再快再疾,白决都能随手一剑破之。
偏偏白决剑招看似散乱无章、直来直去变化极少,但是度、力道兼备,更像是沙场争生死的风格,只不过自己剑招进退有度,纵然不胜,白决也攻不进来。
两人一个名门汉奸、一个山野狂夫,两种截然不同风格的剑法厮杀放对,只看得周围武功高手目眩神驰,前一刻感叹孔氏剑法攻守如意,下一刻又惊异白决剑势奇诡、无迹可循。
两人俱是见闻广博的剑术名家,就在这方寸之地,几乎将天下知名的剑法,尽数融聚于长剑之中,激荡来回攻杀了一两百个回合。
一旁使刀剑的侍卫高手,只觉大有所得,只看这一场双剑比斗,自己的刀法剑术,足能再进一层,少花数年苦功;暗中窥伺的剑术高手,也是暗暗心惊、杀意涌动。
这也让白决泛起一个想法。
这么好的剑法,不学可惜了;
这么狗的汉奸,不虐,也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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