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师?”
女团期间万嫣和徐延碰面的机会很多,声音也很熟悉。
“对,景初现在喝多了,你方便接她回去吗?”
万嫣:“我现在不在林岛,景老师今天早上好像发高烧了,麻烦你们帮忙照顾一下。”
电话挂断,徐延冲慕意清摆摆头,建议道:“要不送我休息室?”
慕意清抿唇应:“好。”
民宿距离不远,但来回也需要一些时间,景初不配合是一回事,坐车送回去,狭小的空间更让她招架不住。
景初跟个狗皮膏药似的黏在她身上一点动弹不得,还好不重,不然怕是要被压垮了。
唐曈曈和徐延一碰景初,她就鬼叫,吓得二人以后再也不想看到景初喝酒,难怪之前成团解散都没见过她喝酒,原来酒品这么差劲。
到达徐延的休息室,景初死活不愿意进去,慕意清拖着她又来到唐曈曈的休息室,态度还是没有缓和,只好把她安置在自己的房间。
徐延想留下来帮忙,景初跟疯了一样走着s线把人从休息室推了出去,慕意清一时不知道她究竟是装醉还是真醉。
眼神迷离缥缈,步调乱七八糟,靠在自己身上跟靠在墙上一样,不像装醉。
可若是真醉,还能分清谁是谁,哪个休息室是她的吗?
高烧加上酒精麻痹着景初的神经,眼前所有的东西都在重影转圈,她是靠着气味寻到慕意清的。
与其他人不同,慕意清身上永远都有类似花香却又带着不一样的糖果甜,比秋日里最后一缕桂花飘香还让人怀念。
合上门后,那甜香萦绕在景初的整个世界,她闭着眼寻找花香的来源,走得很着急,直到花香的主人扶住了她。
她摆头睁开双眼,看清主人的面容后,眼眶瞬间红了,语带鼻音地问:“姐姐,我又在做梦吗?”
在装醉吗
四年中睁眼就能见到慕意清的梦景初做过无数个,甚至短途飞机高铁上的几个小时也会梦到,只是每次睁开眼都落空了。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气味,陌生的旅客止不住的头疼和随时可能流出的鼻血都是景初的不可变量。
接连几天的跨省行程她在赶去下一个活动的经济舱内浅眠惊醒呼吸困难,下肢疼痛,年纪轻轻却出现了各种符合“经济舱综合征”
的症状。
万幸,飞机即将落地,她被送进医院。
队友、助理都以为景初是因为医生所说的“经济舱综合征”
才会这样。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得了一个无名之病而解药只有一个——慕意清。
“姐姐,我又在做梦吗?”
景初浓睫轻颤琥珀色的眸子染上了更浓的湿雾。
慕意清微微叹息,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胡话费力地把她扶到休息室的沙发上,手背覆上了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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