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戏,她已经代言了另一家化妆品,合同是不允许的。
不过,我在跟于晴的经纪人接触,她虽然长相不算特别合适,但是气质好,人也红。”
“那行,要是她答应了,这事儿就算成了。”
然后,响起了关门的声音,我估摸着两个人应该是走了。
我累得摊在了椅子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扒拉着另一边的假睫毛,顿觉这一切都是无用功,实在是无趣。
第二天,几个八卦杂志纷纷刊登了谢平之“声援”
女友蔡寻芳的新闻。
可是一切无凭无据,仅有一段很像的声音,加之当事人都没有回应,群众接受度不算高。
当天下去,便有好几个人在网上声明,“声音很像谢平之的人是我。”
更有甚者还上传了那么一段模仿谢平之说话的音频。
这桩小事件算是就此揭过去了,而我照例跟着米易,带着几个青葱少年,投入了与各大院线买片负责人的饭局之中。
虽然在微博网络和电台宣传可以提高电影知名度,可落到实际上,还得有人买才行。
我因此才算是体会到做销售的难处,从前无论是在陈杞剧组也好,还是在林树华的剧组也好,根本不愁卖片儿这回事,眼下因为电影是小制作,导演是学生,班底除了客串的穆娟和略略有点儿名气的我,也都是学生,所以要卖片儿比卖保险还略有难度。
饭局上谈买卖得落到“能喝”
二字上,因为有了上次喝酒的经验,这次我没敢喝得太实诚,全靠几个青葱少年卷起袖子,在酒桌上抛头颅洒热血,我在一旁虚与委蛇地做推销。
但那些个买片人个个是人精,不好说服,有的趁机吃你两块豆腐,简直在所难免,还有的精打细算,就着抽成的百分比跟你死磕,数目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
整整两个星期周旋于各个饭局,我既要保住清白又要掌握数学|运算,还要顺道溜须拍马,实在是身心俱疲。
不过在这“身心俱疲”
的背后,我却有一种奇妙的成就感和满足感。
第三个星期,我们终于签下了第一家院线,规模不算特别大,旗下总共有两间影院,但是在城里的地段都不错,因此,我们还是颇为满意的。
这一天晚上回到家以后,谢平之打来了电话。
我因为在饭局上喝了酒,头还很晕,只能在这边有一声没一声地“嗯嗯”
敷衍着,他倒是也不介意,末了,说:“明天我会回来一趟,带你去看个长辈吧。”
我于是又“嗯”
了一声。
第二天午后,我们约在城外的一家茶社汇合,虽然地儿挺偏僻的,我还是找了戴了黑框眼镜,好歹乔装了一下。
茶社建在一处四合院里,外面种了好些树,将其遮得密不透风,门脸儿隐在两个树干之间,虚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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