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崇拜地看了他一眼,第一次见到有人喝cktai1喝出了老白干儿的风范来。
喝完,他淡淡地说:“这下总可以了吧。”
对面的6导哈哈笑了两声,“谢少好酒量。”
我转头仔细打量了谢平之一阵,见他面色如常,想来是真的有量,于是放下心来。
然后米易就开始在他们面前明里暗里地夸我演技好啊,上镜啊一类的云云,我就坐在旁边陪着笑。
谢平之自从喝完酒后一直没有再说话,旁边的人找他搭话,他就嗯一声,而我夹在聊得火热的米易和完全不聊的谢平之中间,权当过渡。
也不知道聊了多久,那6导呵呵一笑,突然一手搭过米易的肩膀,问道:“都这个点儿了,要不来点儿?”
我听得莫名其妙,却见米易抬头惊慌地看了我一眼。
眼风瞄见原本一直靠在沙发上的谢平之突然直起了身来,米易看了他一眼,连忙对6导说:“不了,好久都不碰了。”
我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谢平之一句话都没说,站了起来,连带着伸手一把也把我捞了起来,冷冷丢下一句:“米易,我先送她回酒店,你也早点回去吧。”
就把我拉出了酒吧。
呼吸到室外清冽的空气,我混沌的思绪才有了一丝清明,谢平之拉着我走得很急,拦了一辆空车就叫往酒店开。
坐在车里,他对我说:“你回去早点休息,我是早上的飞机回去,接下来你要跟话剧团去各地巡演,我们可能一周都见不到,等你回家我再去找你。”
却只字未提刚才酒吧里发生的事情。
我按捺住询问的冲动,只点了点头。
隔天一早,我见到米易,本想把昨晚的事情问个究竟,可他有意躲闪,顾左右而言他,摆明不愿再谈,我不好勉强,只能语重心长地对他说:“米易,人都有意志脆弱的时候,可是绝对不能被药物或者不该吃的东西操控,你知道的,那些玩意儿危害很大,轻则伤其身,重则家破人亡,非常危险,断断不能尝试,所谓浅尝辄止都是自欺欺人。”
米易“噗哧”
一声笑了,“你造吗,芳芳,搞不好你可以去拍些主旋律的广告耶。”
我只好“呵呵”
一笑。
接下来的一周,我们去了三个城市表演,反响都算不错,我们一路演林栋一路改,最后的作品基本算得上是一部很成熟的话剧,至此划下了一个圆满的句号,而我也算要正式进入了演艺事业的空窗期。
没有戏演,没有歌唱,连广告都没得拍。
正当米易谋划着要让我再去走秀的时候,他在香港的一个圈儿里的熟人介绍了一支广告来。
拍广告的公司其实是家福建的本土公司,只是在香港注册,裹了件港商的外衣。
这次要拍的广告是个食品广告,食物倒是脍炙人口,就是大家常爱磕的瓜子儿,只是名儿有点不寻常,取名为“哈哈笑”
瓜子儿。
初听这名儿,我就真的“哈哈”
笑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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