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哭着喊叫起来:“老夫人,您可要给我做主啊!”
舒月朝和俞锦妍两者,沈氏自然是更向着舒月朝一些的。
但是经过了那么多事,她早就学乖了,可不敢在儿子不在家的时候就欺负媳妇,饶是私心里再偏向舒月朝,面上却是叹口气,道:“你先别急,你若真没做过,就什么也别怕。”
看了眼赵嬷嬷,“都说这捉贼拿赃,赵嬷嬷,你指认二太太害了你家太太,有什么证据没有?”
对此赵嬷嬷早就有所准备,看着还要狡辩的舒月朝道:“二太太确实是深思熟虑,计划周全,到现在了还能如此镇定,果然是定力非常,也难怪,为了害人,连自己亲生儿子都能利用!”
这话一出口,沈氏莫飞景就都变了颜色:“钰哥儿?这关钰哥儿什么事?
舒月朝更是悄然变色,眼底又片刻的慌乱,在沈氏莫飞景疑问的眼神下,只强自镇定道:“赵嬷嬷,我念你是嫂子的奶嬷嬷,才对你客气几分,可你也别太过分,再敢污蔑我,便是我势单力薄,我也定要讨一个公道!”
这样死鸭子嘴硬,赵嬷嬷气得都笑了:“二太太您真当我傻了不成?若不是有真凭实据在,我敢轻易来指正您吗?”
一边高声喊了一句,自有丫头押着个人进来,那是个女的,穿着丫头的衣服,等人跪倒抬起头,沈氏莫飞景等人一瞧,挺眼熟的,只是这脸上,怎么都是伤啊?
而舒月朝,脸色早就全变了:“赵嬷嬷,你们敢动私刑?!”
赵嬷嬷才不理她,只一脚踹了地上的丫头:“这人二太太该认识吧,是你院子里的二等丫头,我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查出来,这个家生丫头居然帮着您在外头给弄了毒药来,还通过在钰少爷院子里伺候的妹妹把药藏在了身上!”
舒月朝根本不承认这码子事:“胡说八道!”
她冷声斥道,“你想诬陷我,也找个好点的人选。
这样一看就是严刑拷打过的,你们就像屈打成招冤枉我?未免太可笑!”
赵嬷嬷不理她,只接着道:“这段时间你表现的就很奇怪,明明早前那么忌讳二少爷过来玩,可这段时间,却好像很乐见其成一样。
其实,您是在用钰少爷来做挡箭牌,吸引我们的注意力的,真正办事的,却是这人的妹妹!”
说到恨处,一脚踹在了地上跪着的那人身上,哼道,“钰少爷几次三番过来都是风平浪静,让我们放松了警惕,然后突然一天,丫头带着毒药进到厚院,瞅准了机会就对我们太太下手——张大夫说了,我们太太中的毒药,是通过吸食和接触才得的,你应该是吧毒药磨成了药粉,让丫头洒在了我们太太身上!”
见舒月朝还要说话,冷笑一声,“二太太要否认,可要想好了,我敢这么说,那卖毒药的,把毒药运进府里,下毒的,这些人,全部都在我们手里!”
舒月朝一颗心如坠深渊,浑身都有些发冷了,却还是不肯认,梗着脖子道:“晋阳侯府势大,我一个区区弱女子,根本不是对手,你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公道自在人心,我说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一边可怜巴巴看着沈氏,“老太太,您相信我!”
可沈氏那是爱子如命,爱孙如命的,舒月朝要害俞锦妍她不管,心里保不住还挺高兴,可属于居然还利用了莫钰,这就是沈氏决不能忍受的了。
沉着脸,她怒喝道:“你真是黑了心肠,那是你亲生儿子,才几岁的人?你也舍得让他掺合到这些肮脏事理里去?你良心都被狗吃了?!”
舒月朝再要辩解,沈氏却不乐意听了。
莫飞景哼笑一声,扶着沈氏坐下,也不看舒月朝一眼,只跟俞锦妍道:“嫂子,都是我娶妻不贤,亏欠了您,您放心,我这就给你个交代!”
大声喊着下人那支笔来,一边撩起袖子,很一幅怒气冲天的模样。
舒月朝白了脸:“你想干什么?”
莫飞景嗤笑:“干什么?娶了你这样的毒妇,我还能干什么?自然是写休书,休了你!”
饶是舒月朝早有猜测,听到莫飞景这样毫不留情的话,还是止不住泪如雨下,眼见着莫飞景的样子完全不似作假,止不住就是大笑起来:“你等着机会等了很久吧?从我娘家败落你就对我冷落非常,你早就想休了我是不是?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你是不是很兴奋?!”
莫飞景头一撇:“疯子,胡言乱语!”
舒月朝却是笑的更加凄凉:“我疯子?是了,我娘家都倒了,帮不上你什么忙了,自然是疯子。
别的女人,家世好能帮衬丈夫,在你眼里,就是香饽饽了是不是?”
迈上几步来到莫飞景跟前,“再要长着张狐媚子的脸,你可不就恨不能把她画下来,每天长伴在身边?!”
莫飞景身子一颤,露出了个震惊的神色:“你在说什么?!”
双眼威胁的看着舒月朝,似乎在叫她注意自己说的话。
可舒月朝被他刺激的快要疯了,哪还管得他怎么想,大笑着冲到了俞锦妍跟前:“你知道我那好夫君在书房里藏了什么吗?”
“舒月朝!”
莫飞景大吼着。
沈氏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
舒月朝嗤笑着:“表面装着好弟弟,背地里,嫂子,他给画了一幅你的画,就藏在书房,没事的时候,就拿出来把玩,画轴都被磨得光滑无比……嫂子,被人这么爱慕着,你心里,是什么感觉?”
莫飞景再忍不住,上前一把拽住了几乎癫狂的舒月朝:“死到临头你还四处攀咬,行啊,你这么不想过了,我马上就写休书,你收拾东西,就给我滚出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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