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这才察觉,是自己的生理期半夜造访。
她连忙制止沧月打算舔舐的动作,爬起来擦洗了身子,用上了提前准备好的月事带,然后一整天都不出溶洞,就坐在那个明洞里,揉搓香蒲绳。
沧月又去采了很多草药和野果回来,摆放在她的身旁,眼里含着一包泪水,哀伤地望着她,就好像她快死掉了一样。
云溪只好不停地冲沧月笑,表示自己心情愉悦,没有生病,没有绝食的打算,更不会死去。
为了使沧月放松心情,那会儿她还捡了几个石子,教沧月玩抓石子的小游戏。
玩了一下午,沧月的心情看上去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或许,等她再来几次生理期,沧月才会放下对她的提心吊胆。
云溪还是闲不住,休息了一个上午之后,下午她又忍不住忙活起来。
她用细藤蔓和香蒲叶,编织了一个上宽下窄的捕鱼篓,捉了一些虫子尸体挂上去,然后放在水中,用一根香蒲绳牵住,绑在岸边的一颗小树上。
第二天起来一看,鱼篓中,有半条鱼的尸体——
能利用鱼篓捕捉到鱼没错,但会被别的动物,捷足先登。
云溪拿着那半条鱼的尸体,气不打一处来。
她算是明白先民们饲养猫猫狗狗看家的原因了!
那些小偷实在太可恶了,恬不知耻,不劳而获,窃取别人的劳动成果,就应该和那只偷吃她们食物的山鼠一样关起来!
她正生着闷气,沧月不知从哪里掏了两个兽蛋回来,塞到她怀里——
云溪瞬间不生气了。
她家的沧月偷别家小动物的蛋,别家小动物过来偷她们的鱼……
嗯,很公平。
那只被她关起来的小山鼠,其实还吃胖了一些。
经过一个多月的尝试,云溪发现,沧月带回来的陌生动植物,自己基本都可以食用。
或许沧月可以凭借动物的本能,识别出哪些动植物是可以食用的,所以带回来的都是安全的动植物。
每天她们的食物都会过剩,吃不完的肉类,云溪会丢给那只山鼠吃。
最初被关起来的那几天,山鼠每天都会啃噬绳子,试图逃跑,但四周被石头和木头拦住,头顶被一块大石头和一张大树叶子压着,它根本出不去。
没等它把木头啃掉跑出去,云溪就会察觉到它咬开了绳子,会给它重新系上。
这般喂养了半个月,某一天开始,它忽然就不啃绳子不试图逃跑了,每天安然坐等云溪投喂食物。
云溪看到它这个样子,一开始还觉得有趣,想当个宠物养着,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转念间一想,她怔了许久……
她联想到了自己。
她从它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她的心情瞬间变得黯淡无光。
她拔出一根木头,给山鼠开了一道缝,想让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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