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友把瓜子放在床上,让我们吃,但我并不敢,也不想吃,因为总觉得那瓜子也有剧毒。
司务长拿过扑克牌拆开,让马班长过来,我们三个玩斗地主。
此刻,他们买来扑克牌与我玩,其实是想试探,看看我到底有没有病,脑子是不是真的啥都不知道。
而我,虽然犯病,但好玩的本性丝毫没变,脑子里储存受到的教育,智商,并没出问题。
我的不正常,只是在于言语举止,情绪的异常、不受控,这是由于我能看见,听见,旁人察觉不到的许多莫名奇妙的画面,以及声音罢了。
见司务长,马班长,热情的与我打牌,我无所顾忌,完全放松,像是出来旅游度假般开心,与他俩玩斗地主,完全忘记房子里还有,刘副主任、艾管理员等部队领导战友。
其实,一开始,我并不知道,也没察觉他们是想通过玩扑克,来试探我,还以为他们单纯的为了打时间,和我打牌。
司务长完牌,我拿到手一整理,现牌出奇的好,出奇的顺,第一局毫无悬念,我赢了。
以至于牌赢得我有点懵,还以为是对手关照,承让我,让我赢的。
这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以为自己是大人物,他们不敢赢我的牌。
牌好,赢了第一局,这使我分外高兴,言行举止以及面容神情看起来,完全不像一个有精神病的异常人。
我甚至因为赢了牌高兴,心情愉快,随手拿放在一旁的瓜子磕,也浑然不觉、似乎是忘了那瓜子有毒药,我完全不像一个精神病。
在我得意忘形,开心的回头时,一暼,现刘副主任、艾管理员,他们观察了我好久,他们急忙从我身上移走的目光,让我明白了他们的意图。
刚才我出牌的清晰逻辑,以及交谈说话,他们肯定尽收眼底,从他们好奇、疑惑、笑的交谈神情,我才意识到,他们是在通过打牌,玩扑克来观察,试探我。
现刘副主任、艾管理员等战友领导的存在,我才猛然意识到,我还是一个军人,还是个义务兵。
在单位,他们可都是军官领导,我是处在食物链最低端。
这种猛然产生的现实感,使我心头一震,那个正常理智的我似乎回来了,对领导的尊敬、害怕,让我感到一丝羞愧、尴尬与不适,对自己放肆的轻松行为有所收敛。
很快第二场牌局开始,我又投入到了玩牌的愉悦中,拿到牌,现牌也是出奇的好,以至于我以为,牌的司务长会做牌,他就是专门给我好牌,让我赢,让我爽,让我开心。
两把牌都出奇的好,我出牌逻辑缜密、顺畅,很有章法,赢下两场牌局,完全不像是精神不正常的样子,我也沉浸在赢牌的喜悦中。
司务长、战友在一旁对我陪笑、礼貌,以至于让我产生一种错觉,他们对我如此迎合,是不是对我有所求,让我有了自己是大人物的错觉,似乎我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似得。
“司务长是不是魔法师,每次都给我这么好的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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