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舒舒芙蓉似的清艳无瑕容颜,带着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凭添一丝“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的高傲姿态。
乍然间,皇上抓起舒舒的手腕,握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将她整个人抱到自己怀中,似笑非笑道:“朕是想剥开你的衣服,来检验检验你是否怀有身子了。”
说毕,皇上嗤笑了声,他顿了顿,接着薄唇贴近舒舒的耳畔,声音低哑道:“毕竟你也知道,朕现在再怎么喂饱你,你都生不出孩子了。”
听着万岁爷这没羞没臊的话,舒舒反而不在意自己有没有怀孕了,她瞪圆了一双美眸,愤然作色道:“胤禛你什么意思?你是怀疑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跟别人生的?你是傻瓜吗?居然还质疑我……”
舒舒忿忿不平地斥骂道,同时双手也不闲着,用力地拍打着皇上的胸膛:“这么大个圆明园,我连只公蚊子都没见到,唯一认识的公的,就只有你养的,那只叫敦和的蒙古獒了。”
闻言,皇上阴阳怪气道:“你不是见过朕的那些兄弟,上个月你在养心殿时,见到朕的八弟,还对他笑得十足开心,你忘记了?”
“什么啊??”
舒舒讶然地看着面色古里古怪的万岁爷,她纳闷道:“什么时候啊?你的八弟长什么样的?”
皇上冷峻紧绷的面容波动了好几下,听到舒舒的疑问,他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皇上闷声笑了自己一会儿,清咳了一声,才呐呐地说道:“你那日,突然对朕的眼镜感兴趣,最后还直接抢走了。”
舒舒扬起小巧白皙的下巴尖,迷茫的眼神转动了会,终于有了一丝丝的模糊印象。
“想起来了吗?你那天还说你很欣赏八弟,就喜欢像他那样,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
皇上说着说着,心中越发憋闷了,脸色也难看起来。
听着万岁爷有些阴郁的话,舒舒噗嗤一下笑出声,说到眼镜,她就记起来了。
那日在养心殿,舒舒见到了一个青年男子,他穿着一身端肃正经的王爷朝服,但清雅笔挺的鼻梁上,突兀地架着一副骚里骚气、边框是豹纹的眼镜。
这不伦不类的一幕,让舒舒的视觉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在此之前,她还不知道清朝有了眼镜这个东西。
后来才知道万岁爷也有佩戴眼镜,但只是偶尔在点灯熬油地批阅奏折时,才会佩戴上。
舒舒当时根本不觉得那个王爷的样貌,是什么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只是觉得甚是滑稽可笑。
于是舒舒笑得不能自已,但怕伤害那个王爷的自尊心,硬是憋得笑不露齿。
然而站在一旁的皇上却误以为,舒舒被八弟卓越脱尘的风姿所迷惑住。
因为当时的舒舒,她脸上展露出的笑容娇羞且美好,梨涡轻漾,笑颜如灼灼桃花,明媚得让人难以转移视线。
“我连他的样子都没看清,怎会说他长得温文尔雅。”
舒舒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万岁爷这脑子整天在想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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