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正元说:“人生短暂,陈先生应该明白。”
陈长生张口欲言,却一时无语。
他仍然无法相信刘怀张会如此轻易地离世。
见陈长生起身,钟正元不禁一怔,问:“陈先生去哪儿?”
陈长生走向门外,头也不回地答:“去找答案。”
钟正元眨眼:“什么答案?”
“他不该在昨晚去世。”
陈长生说完,离开了茶馆。
钟正元愣在桌前,心中疑惑。
什么叫……不该在昨晚去世?
陈长生心中烦躁,为刘怀张的两次失约,也为他不明不白的死亡。
昨晚还约定好的,人却突然离世。
当刘怀张站在他面前,他怎么会看不出刘怀张的死期临近。
陈长生紧锁眉头,快步朝皇宫走去。
午门守卫森严,陈长生施展小技巧避开视线,步入皇宫。
……
皇宫一如既往的冷清。
各处秩序井然,一丝不苟的规则不知磨损了多少人心。
一阵咳嗽声在寝殿内回荡。
大景天子躺在床上,白苍苍,显得格外衰老。
虽然实际年龄刚到知命之年,但近年来国事繁忙,使得他早早白了头。
“来人……”
燕洵喘了口气,“水,我要喝水。”
然而,他喊完无人应答。
燕洵在床上咳嗽一声,坐起身来。
“人都去哪儿了!”
他看着空荡荡的寝殿,有些生气。
目光扫过,他突然愣住了。
“你……”
燕洵一惊,坐直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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