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接他的手提包,帮他脱外套,替他拿拖鞋,那种恭敬爱护的关照,过了居家操持的日本女人。
这一段时间邬先贵幸福满满,心里的唯有一点不安,就是自己当时太绝情,弄得章江燕几乎成了花疯。
他竭力挣外快,自己皮鞋破了也舍不得买,把钱(除工资以外)都交给章江燕保管,以便年节时寄回她的老家。
那段时间,邬先贵生活的十分惬意而幸福,他的目标是有朝一日能迎娶章江燕。
这并不是梦想,就是邬先贵不提出离婚,秦媛媛那个情迷意乱的女人。
哪天找到新的情人,触动那跟琴弦,也会提出只吃鲜桃一口,不吃烂桃一筐,另起炉灶的。
秦媛媛类的已经不是法律所能约束的,道德糜烂,有钱有势,又敢使气任性的阔小姐贵妇人时髦的游戏里,男宠已经进入她们糜烂的生活。
一夜情已经算不了什么,鸭子男妓,开始在富婆、名媛的湖泊里游戏,甚至登堂入室。
离婚,情感契约,对她们来说,还不是扔张用完了的餐巾纸。
邬先贵多次当着章江燕面誓:如果离了婚,他一定娶章江燕为妻。
这话,不是说邬先贵自己想,章江燕听到也很受用。
邬先贵还算有自知之明,她即使不助力,秦媛媛的花船也是乘风飘去。
每当邬先贵勾勒出以后的美景,这时章江燕总是很迷人的笑,两只眼睛明亮亮的分外有神,修理的十分漂亮时髦的披肩的头,就会依靠在邬先贵的肩窝,两个削肩微微颤栗,有着抑制不住的兴奋和向往。
但有时,也象惊梦的孩子,浑身一激灵。
对这样的情景,邬先贵很享受。
他总是一只手揽着章江燕的秀肩,一只手揽着她的纤腰,用力的搂在自己怀里,好像要把两个物体挤压到成为一体。
不过,有时也有意外。
就在两人沉溺在以后美好生活的向往时,章江燕有时会象中了枪的梅花鹿,一把推开他,脸色煞白,全身抖瑟。
看着他的眼神渐渐黯淡,眼睛慢慢沁出泪水。
江章燕是有心结,上次对她的打击太大,情绪不稳的原因,邬先贵自以为是的心里这样解释。
从暗地里一再提醒自己,上次的小肚鸡肠,差点把章江燕害了,以后无论生什么,自己再不能耍脾气任性。
比如说吧,现在自己就要想办法包容她的表弟,爱屋及乌的对那个眼睛里带着恨意的男人好一些。
章江燕的这个表弟啊,如果说邬先贵现在的幸福生活不和谐,就是是因为有他这只苍蝇,在充满兰麝之香的房间乱飞,影响人的快乐情绪。
章艳的表弟的确是苍蝇力肆无忌惮的的角色。
他经常从工地偷偷的跑回来,穿着打扮的像个阔家公子。
有理样的躺在大厅,专为他设置的简易单人床上。
枕着双臂,长久的望着屋顶,不说也不语,脸色阴晴不定。
极大的挤压了邬先贵两人幸福的空间,弄得邬先贵从外边回来,章江燕习惯性的殷勤迎接,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惯有的甜蜜。
邬先贵对此很是不快,几次面对章江燕,想询问她表弟到底是个什么角色。
顾全章江燕的面子,鉴于上次对章江燕的伤害,生怕她心里产生不愉快,邬先贵话到了嘴边都又咽了下去。
古人云:日中则仄,月满则蚀。
物极必反的变化规律,邬先贵也未能逃脱。
他这三人之间将生什么?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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