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脸色明亮了些,努努嘴:别难为这个小妹妹了,看样她是才从业的。
你要是憋不住,哪里不能放一炮?偏偏难为一个才出门的小丫头?
事后,邬先贵对我说过:人,难道真的有三生石之约,那天我怎么看小丫头怎么心痛。
老大狠狠的横了刘老二一眼,又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还不快滚。
丢人败兴的,这一片,你以后不要来了!
刘老二半弯着腰,嘴里是是的答应着,挪蹭着退出店外,箭步如飞的跑了。
待看不到足疗店的影子,刘老二才停下脚步喘息,回头望望,眼睛里射出蝮蛇样阴毒的光。
闭眼想想,眼镜的模样深深的刻在了心上。
老大弯腰探身的说:邬哥,我到办公室找你,听说你到这边歇息。
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这一片有什么好地方。
再想想,你自己一向都是对自己简朴,也只有这个小店还可以。
果不其然,倒让你吃了一肚子的气。
他是我工地上个送土产材料的,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他。
邬哥挥挥手,不搵不怒的平声静气的说:得饶人处且饶人,让他别再强迫这小姑娘就行了。”
他敢!
说完,老大眼睛了凶光一闪:哼,我的话,他还不敢不听。
走!
邬哥咱们换个好一点的酒店,你看看这几个公司去报名,行吗?
说着把一沓复印资料递给邬哥。
邬哥点点头,回头看章江燕还在惊恐中没有缓过神。
邬先贵仔细的打量打量,冲她咧嘴笑笑,转身对老大说:走吧,这里说话是有点不便。
晚上,章江燕疲倦的回到出租屋。
一群姐妹从早先回来的口里,知道了她晌午的经历,七嘴八舌的给她参谋起来。
这是邬先贵第一次见章江燕的情景。
当时,他确实是出于义愤,没有什么不良的想法。
女人嘛,他不缺。
那天是因为学院一个新的工程项目要进行招标。
这可是块大肥肉,不少的绿油油的眼睛,饿狼一样盯着招标的进程。
有工程就代表着有钱赚,报价再低,就是瘦得光剩骨头架子,一样可以榨出油。
中标价吗,高有高的干法,低有低的诀窍。
包工头不是慈善家,不赚钱的工程傻子也不会去干。
查查中国当年大大小小的富翁们,有几个不是从工程上开始家的。
这些人就是青石板上都能叮出血来,何况是大学校的肥的流油的大工程。
早在工程刚开始立项,邬先贵就把信息告诉了几个好友,按项目推进的不同阶段,指点伙计们进行公关。
现在基本上是瓜熟蒂落,就等着伙计们摘瓜吃果。
三十六拜都拜过了,就等最后这一哆嗦。
内部操作的结果是老大的施工队中标,这已经是学校基建系统形成的共识,事情最后如何操作,这可是个技术活。
煮熟的鸭子有时还会飞了,何况是多少人流涎水的又肥又大的工程,一个工程下来够吃够喝好几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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