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店门多远,仍然满脸是笑的回头打了个招呼,俏皮的甩了个飞吻。
喊着拜拜!
扬长而去。
凭力气挣到了一笔不小的钱,章江燕高兴极了。
这天下了班,已是凌晨两点多,章江燕依然喊着几个6续归来的姐妹,在余州街上有名的烧烤摊上,撸了羊肉串喝了啤酒。
吃喝间,几个贴心的姐妹问起章江燕白天工作时的情况。
听她说到刘老二的情况,大多心里不安,劝她赶快转移。
街上的小混混是惹不起的。
我是流氓我怕谁?惹上富人、官僚,倒霉不过是一天半天,此处不留娘自有养娘处。
要是得罪了地痞流氓,要不屈从于他,只有赶快逃匿,在一个他找不到的新地方开始新工作。
章江燕摇头,没听从他们的建议,那个刘老二看起来很是讲究。
自己不过就是一条命,怕他干什么?如他待自己好,就算交个异地异性朋友。
这是刘老二第三次来洗足店,第一次,他是酩酊大醉,不知不觉就接受完了全套服务和加送的服务。
第二次来他依然是熏熏然,手脚虽然还算规矩,两只眼睛如同饥饿的蚕宝宝在昵食桑叶。
两只激凸的眼,把章江燕从上看到下,又从下看到上。
那双眼里满含的都是欲望和炽热,直透章江燕薄薄的、将体型的每一个角落都凸显的薄衫,活像剥光衣裳在欣赏维纳斯。
这天刘老二还算讲究,只是眼观,没做出逾格的动作。
语言挑逗吗,那是少不了的。
不干那事,嘴皮子还能不快活快活。
服务结束后,刘老二很大气的邀请章江燕吃饭,并豪气万丈的要把她那些小姐妹一起请去搓一顿。
看到刘老二的热情,章江燕当时真有点动了心。
身在异地他乡,毕竟想找个可以依靠的肩膀
还是一位已过而立之年,出道快十年的姐姐,两人的老家相离不远,见得多见的广。
她悄悄的拉了章江燕几下衣角,趁人不注意,连连向她摆手。
章江燕沸腾的血猛地凉了下来,头脑开始冷静,想方设法推掉了刘老二的盛情邀请。
下班的路上,章江燕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悄声问起老乡:为什么不结这个人的人缘?为什么要推掉刘老二的邀请。
道内不是有口口相传的赚钱口诀,就是个孙子,你也要当爷爷巴结,谁的人缘好,迷住的人多,谁的财源滚滚?
章江燕到底是个雏儿,弄不明白,流氓披上了礼貌的外衣,到底是多残忍。
老乡微微一笑,用手指轻轻一点章江燕的额头:那是泛泛说得,这实施起来就得区别对待。
刘老二是谁?那是黑社会!
哄死人不抵偿,没钱不说,那手段是把你卖了,你还得帮他数钱?一旦入了他的毂,就怕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别看这几天,他对你挺好,一旦他和你上了床,就成为了他的奴隶,听凭他的摆布。
就是拿你去放鸽子,你也无法挣脱。
是的,我们出来就是为了挣钱,但也是有些可为,有些不可为。
钱有时候是咬手的。
回到住处,姐妹们三三两两开始回来。
听老乡说到刘老二的事,一个个鸭叫鹅鸣的嚓嚓开了:
憨小妹妹哊,干咱们这一行的,谁没有老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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