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次不是她自己开车了,而是易安安排了六人,这六人分别接力开车,这辆车是也是易安安排的,车的油都是加的足足的。
看来今天晚上是不能回家了,给石流了一条消息,说明现在的情况。
不得不说易安在这种情况下,安排也是很够意思,直接把晚饭都给打包到车上。
这就让剑南春在疾驰的车里吃了一餐挺好吃的饭菜,刚吃下去,胃里就是一阵翻腾,差点直接呕在易安的车上,还好她拼命忍住,闭目养神,尽量忽视胃里的不舒服。
其余六人是退伍军人,这对于他们来说是小意思。
开车的人见剑南春的反应这才想起来剑南春跟他们不一样没有接受过严格的训练,于是把车降了一些,继续跟着导航走。
再次到p乡时,天已黑沉。
几人还是摸黑上山,来到三份标本的不同位置把药采集好。
半夜三更的时候,路上无车无人,只有剑南春他们这辆车在飞奔。
再次来到白头翁院坝时,晨光已破晓。
把采集的药交给白头翁后,剑南春这才找了一个袋子大吐特吐。
跟着一起去p乡的六人、易安、草银都奇怪的看着脸色白墙纸的剑南春。
“我有点不舒服,我想休息一会。”
“南春,你的房间还留着,被套我已经换洗过。”
最后,腿脚软的剑南春还是被易安扶着回房休息。
躺在床上的剑南春开始复盘她今天的不对劲,她身体一向很好,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甚至从前天就开始复盘,还是复盘不出所以然,还是好好睡一觉。
在剑南春睡觉的这一段时间里,白头和白黎、草银忙得脚不沾地。
炮制药材,着手准备药丸的制作。
熬了一个大通宵还是还是把药丸制作成功。
子衿这个情况只能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了,所以易安给子衿喂药时,手都是抖的,一直都没有把药丸放成功,还是直接自己含在嘴里,慢慢往子衿嘴里渡。
此时,嘴里的苦味都压不住他心里的苦涩。
白头翁本想出言阻止,是药三分毒,易安这样乱吃药的毛病最后真怕是会出毛病。
想了想,还是没有出言阻止,随他去吧,到时候给易安多开几服药吃吃就好,退出去回房休息。
等剑南春醒过来时,已经是十二点,洗漱一番,照了一下镜子,脸色看起来还是没有起色。
屋里还是静悄悄的,本想去子衿的屋里看看,来到门口看见易安一副望妻石的守着子衿,还是暂时不要上前打扰的比较好。
去厨房下了一碗面条,吃下肚,这才觉得舒服了很多。
就在她准备把碗拿回厨房去洗时,门口出现了两人。
石流和草银,不知道石流怎么在这里的剑南春是有些懵的,她只不过是睡了一觉,起来怎么有种天都变了的错觉。
草银看到剑南春已经起来了,拍了一下脑门,他差点忘记吃饭这个事情,接过剑南春手里的碗筷拿回厨房去了。
院坝不是说话的好地方,石流走过来,牵上剑南春的手,“我们去外面走走。”
两人走到对面山上的梯田,石流这才说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下半夜时易安给我打电话,我手机是静音的就没有接到。
他后来给我消息说,你在这里,还有些不舒服;
他怕这几天他们太忙了顾不上你,这才给我的消息。
我一早就过来了,草银说你才睡下不久,就没有打扰你。
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听清前因后果的剑南春摇了摇头,轻松的道:“可能是昨天我吃的饭菜时机不对,现在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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