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
我从还不行吗!”
刘前辈被刀架在脖子上,还割出血来,立马就怂了,眼睛里甚至还隐隐泛起了泪花。
她确实很想大喊救命,可是葛函芝她们这些能做主的人,全都在忙着审讯马夫人。
院子里只有一男一女两个少年,朱敕打开门根本都没背着那两个人,很明显就不怕她叫喊。
她如果喊了说不定更危险,也更丢脸,所以她只能委委屈屈地忍了。
刘前辈虽然是个九十多岁的老太太,可是她样貌也就四十多岁,还有那么一点姿色。
因此朱敕看自己把人家老太太都给吓哭了,心里多少也有那么一丢丢的负罪感。
有一点,但真不多。
此时的他,早就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傻小子,现在再有人敢欺辱他,他就敢把欺辱他的人,像是白景生那般,按在茅坑里弄死。
对付像是刘前辈这样的人,他可以谦虚有礼,做出结交的态度,如果对方不接受,那他也不想客气。
反正他要的是道侣,又不是处女朋友,还得哄着。
只需目的达成了便好,结果早晚都是一样的。
她可不可怜,委不委屈,可用不到自己来操心。
九十多岁的人了,多做点贡献,以后咱行侠仗义的时候,就当帮她积德了。
拿出纸笔,当即又写了一份道侣契约。
签好自己的名字,按上手印,然后交给刘前辈。
刘前辈仔细看了一遍契约,现没有为奴为婢之类的过份的要求,她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然后也写上自己的名字,按上手印。
“这就对了嘛。”
朱敕嘿嘿一笑:“你看我教会了你一招能屈能伸,你已经学会了。
那你也教我一套功法怎么样。
最好是道侣之间能一起钻研的那种。”
刘前辈脸上的委屈之色还没完全消失,听到这话脸上的屈辱刷一下又变成厌恶,冷冷看着朱敕:“难怪你们村的人全都被诅咒。”
“你这么一丁点的小孩子就不学好,搞起这些。”
“我搞什么了?”
朱敕有点莫明其妙,“你别跟我扯东扯西,你是不是还想跟我师娘告状?
别以为我害怕她,我想干的事,她也阻止不了!”
刘前辈瞪着朱敕,脸上神情几次变幻,然后低下头道:“你想跟我双修也不是不行。
但是咱们得瞒着别人,我还想要脸呢。”
“呃?”
朱敕感觉这话好像哪儿不对,但好像又没啥毛病。
他就是随口问问刘前辈有没有双修功法,有的话就弄一份研究研究,没有就换套别的功法,反正契约生效就行。
刘前辈这意思,貌似是误会自己要了双修功法就要跟她双修。
这个嘛,没必要解释,解释了她也不会信,毕竟不双修要功法干啥?
不双修,找了女粽子又找她当道侣干啥?
刘前辈当即,又口述了一门双修功法,让朱敕记录下来。
“这门《蚕缠形输秘术》光会口诀没用,还需要动作相配合,今日时机不好,改天你再来寻我,我跟你一一演示。
切记不许让别人知道,我跟你的事。”
刘前辈叙述完功法,又小声嘱咐道。
而朱敕此时两個眼睛已经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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