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不行!”
伙计猛摇脑袋。
那女人是个傻子,留在店里,卖又不能卖,用也不能用,每天还得管饭。
老板回来,见他在店里留个傻子,还不得大嘴巴抽他。
“那我写个欠条,回头补给你。”
“不行。
我们店小利薄……”
薄你麻个头,你们店里的鸡蛋都卖的母鸡价钱!
老子进你们店,这么一会功夫,已经被你拿刀宰得遍体是伤,你哪来的脸说店小利薄?
“你先听我说。
蓝老板允诺我,在店里随便挑三样东西,这三样东西,六百两银子可打不住。
我写了欠条,伱们老板要怪你的话,我替你担着,这总行了吧?”
伙计有伙计的难住,他要是敢收白条,就得负责把钱讨回来。
讨不回来,就扣他的钱。
“那好,虫哥,我信你了。
等会儿我就把货给你家送去。”
朱敕写完欠条,转身出门。
女粽子不用招呼,又跟在他屁股后边,亦步亦趋。
“爸爸,我饿……”
“过会儿就有吃的了。”
还没走上十步,“爸爸,我饿……”
“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忘了……”
“那你好好想想,想起名字,立刻就有吃的了。”
“哦……,爸爸,我想起来了!
我叫朱赤!”
“你叫朱赤,我叫啥?”
“你叫……爸爸!”
“……”
朱敕实在不想跟傻子说话,只得加快脚步往家走。
早上出门的时候,父母还在睡觉,一个上午小鹰擂打完,也没见过他们俩个人的影子。
朱敕以为他俩还在家里睡觉,回到家里,两个人居然都不在。
这是睡醒了去看雄鹰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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