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蒙耳中似乎听到,有人出一声阴冷低沉的冷叱。
瞬时间,便觉身上一沉,仿佛睡梦中被五百斤的老母猪坐到了胸口。
周身气力狂泻,说不出是麻痒还是刺痛的难过在他身体里乱蹿。
手一抖,那只箭也不知飞去了哪里。
扑嗵!
扑嗵!
唏律律!
!
身后落马的闷响,还有战马惊嘶的声音,手下人的惨叫声音,就像是野猪冲进了瓷器店,眨眼间便天翻地覆!
!
“撤!
!”
滑蒙头晕眼花,诺大的身子,直接趴伏在马颈上,强自调头,逃向黑色石山。
白氏的家兵们早就乱成一片,白字大旗,连人带马倒在地上,战马悲鸣,骑者全身浮肿就像泡在河里三天的浮尸。
有的家兵落在地上还在惨叫,他们的同伴想把他拉起带上,才一靠近,也一头从马上栽下来,跟着一起惨叫。
十五六骑紧跟在滑蒙身后逃走的,只有寥寥三人!
“咹?!
,那帮杂种怎么了!
?”
“他娘的!
快来看!”
“哈哈,见鬼了!”
车阵慌成一团的众人突然听到远处的噪乱,要命的箭矢也全都不见了,纷纷露头去看。
战场上,白氏的骑兵死了一地,有七八匹失了主人的战马,还在慌乱地朝四下张望。
怎么气势如虎的白氏狗贼,突然之间就崩了,还死了一地?
众人全都迷糊了。
“咱们身上有诅咒,这帮狗贼想杀咱们,反而被咱们诅咒了!”
朱敕大声对众人胡扯道。
原来这样吗?原来我们还有这么历害的本事,众人不由一喜!
“这下看谁还敢杀咱们!”
……
黑石山上。
白仲德和紫午并肩而立,前者遥看着战场。
后者手持一架独筒观天镜,正朝着天空中的飞艇打望。
“德爷,天上那架飞艇的有尚雍王家的徽记,多半是尚雍王的亲眷打这里经过。
想必不会管我们抓杀逃奴的小事。”
“那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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