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府后院,马盈盈的闺房。
朱敕这还是头回进到马盈盈的房间,忍不住四下打量。
桌椅、柜子、梳妆台,只有几样简单家俱,也没少女们惯常喜欢的粉粉嫩嫩的装饰。
墙上最显眼的位置挂着一幅年青女子的自画像,素衣布裙,眉目柔和,眼神慈宠。
在画像下的桌子上摆着香烛灵位,还有一颗女人的人头,让整个房间都显得别扭起来。
“别乱看。”
马盈盈拽着朱敕来到桌旁,突然抽了抽鼻子,“你身上什么味?”
“害,别瞎闻,这些树枝都锯好了?”
朱敕有些心虚地让开两步,然后打量桌上,已经被摘掉叶子,锯掉小枝的两根棍子。
两根青铜棍处理完只有两米左右长,而且还不直溜。
“锯是锯好了,但我要告诉你一个不太妙的消息。”
马盈盈皱着眉说。
“说。”
“这个青铜棍,咱俩拿着施展『腐秽术』,很好用。
因为它就是烙印了曌神『腐秽术』的凶器。
如果咱们拿它修炼《彦章武经》几乎不可能。”
朱敕一楞:“为什么这么说?”
“修习《彦章武经》需借助凶器修炼。
这个过程,其实追求的就是人与凶器合一,不断把自身烙印打入凶器之中,让凶器的威能越来越强的过程。
这样的好处是,凶器可以一代一代人继承,威力越来越强,可是个人一旦离开凶器的加持,只拿一件普通武器,施展《彦章武经》,那出招的威力就得掉下去一大半。
更重要的,像是『戮力同心』这一类的杀法离开凶器也没办法施展。”
马盈盈把凶器的常识又跟朱敕解释了一遍。
朱敕连连点头。
所以凶器本质就是在培养一把本命飞剑。
通过不断提升凶器的品质和威力,获得更强大地杀伤力。
但是离开凶器,或者凶器要是丢了,那所有苦练就白费一大半。
“可是,你为什么说拿这青铜棍修炼《彦章武经》几乎不可能?”
“你想想,一把别人修炼几百年『腐秽术』的凶器,你改成『乱箭打』、改成『千刀杀』,这不等于在一块刻满字的石碑上,铲掉原本的内容重新刻字吗?”
“那确实难点。”
朱敕看着桌上两根树棍,还有一堆小树枝,若有所思。
“所以这树棍给我留一根当法杖吧?”
马盈盈凑上前,抓着朱敕的胳膊晃了晃央求道。
“想屁吃呢。
二尺长的短树枝足够你用了。
六尺长的树枝你有命用吗?”
朱敕抄起两根青铜棍,把几十根小青铜短枝也揣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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