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敕现,眼下这情况,不论自己怎么解释,任谁看就是赤果果地向西风示威。
这何止是把西风往死了得罪,也等于是给师娘上眼药啊。
“现在,这情况除非……”
女粽子突地欲言又止。
“除非什么?”
朱敕赶忙凑过去,揽住女粽子肩膀,低声说:“吴姐帮小弟出个主意,小弟欠吴姐一个人情。”
“除非你能把他嘴堵上呗。”
女粽子低声说道。
“呃……”
朱敕偷偷朝京观打量一眼,“怎么堵?总不能……”
说着他朝脖子比量了一下。
“笨!
怎么让他闭嘴,你跟他商量,好处给到了,他自然就闭嘴了。”
“也是。”
朱敕点点头,若有所思,朝着京观那边,轻声道:
“刚才他跟我打赌,要拿那把二阶凶器赢我的树枝,打赌就算平手好了,他没输我没赢。”
“那不行!”
地上躺着的京观立刻嚷道,“老子纵横西北十余年,今天被你打成这样,以后哪还有脸在外面混?”
“行行,是你赢了总行了吧。”
女粽子朝京观说道。
“老子虽然惨胜,但还是赢了,就是不小心从石台上滚下来摔成这样的。
朱老弟你说是不是这样?”
朱敕只得答应:“对,是,京观大哥赢了。
我等会就把树枝割一段给你。”
京观闻言,废力地坐起来,朝朱敕出一阵瘆人的惨笑:“嘿嘿,这不就结了!”
朱敕暗骂晦气,以貌取人真是害人不浅。
他以为京观这家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煞星魔头,结果这家伙不单心黑手辣,心性也这般狡诈。
明明打输了,却能借找口赖帐,反败为胜,让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马盈盈这时也从石台上跑上来了,看到京观还活着,松了一口气。
“他没死,可真是太好了。”
“小姑娘别胡说!”
京观恶狠狠瞪了她一眼。
朱敕也走到马盈盈跟前,对她嘱咐道:
“京观大哥刚刚把我打败了,我不是他对手,输了一截树枝给他。”
马盈盈不明所以,但是也没问原因,有些心疼地看着朱敕用斧子劈掉一根两尺长的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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