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只怕真拿外面当花花世界了。”
马盈盈在旁,对着朱敕嘲讽了一句。
“师娘是十七年前来到这里,之前在外面生活了十……多年。”
“你们知道吗,在大庸,人分九流二十七等,最下等的娼妓乞丐,起码也得有个身份。
你带着几十个人出去,却连一个二十七等的身份都拿不出,立刻就会被当成逃奴或者流寇处置。”
“你们还没走到县城,就会被豪强或官府抓了杀头或者当奴隶卖掉的!”
葛函芝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块两寸见方的铁牌,放到桌上。
“这就是我当年的十八等身份牌。
拿着它,带几个随从还能说得过去,但是太多人仍旧不行。”
朱敕上前拿起那块铁牌,但见上面写着葛函芝,姓名、籍贯、性别、出生年月,以及身份等级,内容并不多,制作工艺也并不复杂。
许是葛函芝在这些年来时常把玩,身份牌的边角已经磨出光亮。
“你们打算逃离这里,没多办几个假身份牌吗?”
朱敕将铁牌放回桌上,问道。
“并没办。
子翼在外面本来就有一个真实身份。”
葛函芝摇了摇头。
“我的意思是,假身份在外边不是花钱就能买到吗?”
朱敕问道。
“假身份确实可以买,但假身份牌就像假银票一样。
在乡野之地或许查不出来,进到县城,有时就会漏馅。”
葛函芝说着又把那块铁牌反面朝朱敕亮了一亮。
就见身份牌背面,隐约有着许多好似符号的暗纹。
哟,这玩艺还带加密的!
?
“我懂了!”
朱敕突然露出笑容。
“你懂什么了?”
葛函芝和刘子翼有点莫明其妙。
“因为咱们手里有很多身份牌,西风镖局死了十三个,白氏的人死了三十五个。”
马盈盈有些无语地提醒道。
她以为葛函芝想到什么好借口,劝说朱敕别跟她们分开。
结果,葛函芝居然以为身份牌的事情能难住朱敕。
连她都想到了,有西风镖行那十多个假身份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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