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子教没教过你,知恩图报?”
马盈盈来气道。
“那你办成事,咱们再谈报不报,哪有没办成事,就来要报的。
刘夫子也没这么教过你吧?”
“我如果办成事,你必然抵赖,不给我草。”
“我给你草,你办不成事,那我岂不被你骗了!”
朱敕振振有辞。
“我有骗过你吗?”
“当然有,当初你骗我喜欢你,你成功了。”
“啊啊!
我打死你!”
看着朱敕那一脸认真的模样,马盈盈终于被他搞到抓狂了,猛扑过来,一下就把朱敕按趴到地上。
“快来人啊,马盈盈打人啦!”
朱敕要不是中毒,其实还能跟马盈盈比划比划,可现在他真就跟一只死狗差不多。
“你喊也没用,把草交出来!”
马盈盈瞪着杏眼,恶狠狠说道。
“不行,除非你拿东西抵押。
事情万一办不成,东西就归我。”
朱敕梗着脖子说道。
“好!”
马盈盈终归觉得骑在别人身上太丢人了,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裙子,然后掏出一个瓶子扔到朱敕身上。
“你拉我一把。”
朱敕感觉浑身像是散了架似的,重新站起身,打开那個瓷瓶,里面装着三粒丹药。
“这是我家里的血气丹,一粒在外面能卖一百五十两银子。
足够买十车粮食!”
狗大户,得意个什么劲。
朱敕把瓶子揣进口袋。
转身进院子,回到自己房里。
在他房间窗台边上,摆着一盆约摸二尺多高,外形跟罗布麻有八分相似的植物。
它的主干上大部份叶子都被摘掉,只剩了五片绿叶。
这就是朱敕用文气,花费两年时间才培养出来的诱饵,他给取名叫叶来香。
老榆堡方圆几百里都没有一个稳定的水源。
村民饮水都是依靠水窖存下的雨水、雪水,平日里连洗脸都舍不得用水,更别说养花种草。
连马盈盈这样的大小姐,洗澡水都是用沙子和布过滤之后反复使用。
所以才会闹出洗澡水被撒尿这种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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