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村外?”
京观没听懂朱敕在说啥。
“白家的人马今天根本赶不过来,所以咱们提前一天,出才有机会逃出这片戈壁滩。
如果明天再走就晚了!
你信我话往南走,隆安在西边,他们一定会往北追。”
“不对不对……”
朱敕连连摇头,他刚才看到师娘就琢磨裤腰底下那点事儿了,并没去想老榆堡到隆安县的距离问题。
白家高手,今天绝对赶不过来,师娘为何知道村外有埋伏?
这时他突然的目光现远处的地面上,有一块硕大阴影停滞在那里。
他猛地抬头,就见到高空上,有一个足球大小的飞艇正悬在他们头上!
“糟了!
我们可能被白家的飞艇盯上了!
!”
朱敕猛然扯住京观说道。
……
出老榆堡南行五里,有一座黑色石山,老榆堡里的人,都习惯称呼它叫大黑石。
石山顶上,白氏宗法堂主事,白仲德一袭黑袍,负手而立,目光阴翳地眺望着远处的村庄。
脚下有一胖一瘦两名中年人,一坐一卧,意兴阑珊地看着几个手下,穷极无聊地折磨不久前在老榆堡外抓到的两名暗哨。
两個暗哨早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进气少出气多,眼见是不活了。
“德爷,这个时候村里那些猪狗还没动静,是不是你的宝贝徒弟露了破绽?”
躺在石地上的魁梧胖子,突然有些无趣地打了个哈欠,闷地报怨道。
“我早就跟您说,别让那小子冒险,你花费那么多心思培养他,他要是被识破了,这么多年岂不白忙了?”
“老滑说得没错。”
穿着儒服的瘦子,也转过头,冷声蔑笑道:“就西风镖行那几块料,就算能把福管事那队人马给吃了,也必然损失惨重。
咱们只需守在外头,等到天黑。
摸村进去,杀那帮猪狗不比捏死一窝鸡崽更费力!”
“紫午、滑蒙你们是真不懂,还是装傻。”
白仲德缓缓转过头,看着儒服瘦子:“咱们三个七品,不用等天黑,现在闯进村去,杀光那些猪狗,用不了两刻钟。”
“可咱们杀一堆八品、九品,又有多大功劳?
难不成族长,舍得把他那蠢猪弟弟拿下来,让老夫来当宗法堂长老?”
白仲德说到这儿,哼一声,“老夫不管帮族里除掉多少敌人,都坐不上那个位置。
与其杀光敌人,什么都捞不到,不如故意放跑一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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