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是报着一丝希望,想去看看。
朱氏看儿子站都站不稳,含着眼泪赶忙去扶。
娘俩出了门,缓缓地走到村东。
一座砖石门脸的店铺鹤立鸡群般矗立在一排低矮的屋舍中间。
店铺门口挑着两个大红的灯笼,一块紫檀木的招牌上写着四个古朴大字:蓝氏杂货。
朱敕正打算让朱氏放下自己,他单独进去说话,却见蓝氏杂货的布帘门一挑,从里面走出一位身材窈窕的素衣女子,紧锁着眉头,面带忧色,俨然心事重重的模样。
“师娘?”
朱敕没料到在这里正撞见害自己的凶手,十分意外地脱口出声。
葛函芝听到叫声,倏地抬起柳眉,就见面前站着个清瘦的少年人,摇摇欲坠,仿佛风一吹就要倒似的。
微楞了一下终于认出,这不正是朱敕吗?
“你怎么也……”
她话才说出口,突然又露出醒悟的模样,“你也是因为吃了那羊肉,才这样对不对?”
“什么叫也是啊,伱难道心里不明白怎么回事吗?”
朱敕还没想好怎么开口,朱氏已经大声对葛函芝质问起来。
“确实,是我疏忽了。”
葛函芝满是歉意地看向朱敕,然后柔声解释道:“我送去羊肉,才回到家,就现子翼痛苦难忍,当时一时焦急,竟没想到是那些羊肉有问题,却把你也给害了。”
“师娘你是说,刘子翼也中软骨散的毒了?”
见葛函芝轻轻点头,朱敕有些迷糊了。
这什么情况啊,毒不是师娘下的?
再或者她是伪装的?
“那我去看看子翼,他严不严重?”
朱敕试探着说道。
“子翼吃了不少苦头,刚睡着,我来蓝氏杂货铺,想买些灵药给他解毒,可惜他们这里也没有灵药。”
“师娘看你情况也不太好,你暂且回去休息吧,明天再来师娘家里看子翼。
师娘还有话跟你说。”
葛函芝让朱敕明天过去,朱敕也不好再坚持,只得答应下来。
葛函芝也没再停留,匆匆走了。
朱敕不死心再到蓝氏杂货铺里问了一遍,果然软骨散没有解药。
他也只得失望而归。
“儿啊,你年岁还好,今年不参加大比武,再等三年也没事,娘也没那么急抱孙子。”
“等三年,你身子骨再长壮实点,武功更强些,蓝家那个丫头也刚好到年岁,你抢她也一样的。”
“唉,就可惜盈盈那姑娘,这回也不知要便宜谁。”
一路上,朱氏不停开解着儿子。
朱敕则垂着头,暗自思量到底是哪个家伙下的毒。
等他们娘俩个又回到家门外,就见院门口有个少女倒背着手,正等在那里。
“朱师弟你回来啦,我正有事找你。”
马盈盈笑咪咪地跟朱氏先问了好,然后才对朱敕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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