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村里会从外面买进几个有修为的女人,给村民传宗接代,这几个女人最初进村,不会感染诅咒。
据他这两年在村里收集到的消息,外面买来的女人,修为高的通常底子都不干净。
只要拼命抢到手一个两个,跟她们结成道侣,再把她们放跑掉。
到时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她们若逃得掉,是她们的造化。
她们若逃不掉死了,那自己的造化就来了。
“大虫!
你怎么在这?”
心里正转着念头,朱敕忽然听到东南边,有人叫他的外号。
“谁?”
转过头,就见两个高壮的少年头顶着朝阳,从一片沙丘背后拉着辆木板车,向这边缓缓而来。
“刘子翼?马伯兴?”
朱敕微眯着眼,叫出两人的名字。
刘子翼是他儒道开蒙恩师的儿子。
只比他年长两岁,过去的六年当中,两人曾经一起读书习武,算是师兄弟。
原本他们关系挺不错,只是近两年,因为村长之女马盈盈之故,两人闹了别扭断了来往。
另外那个穿棉甲的少年正是马盈盈的兄长,马伯兴。
这半年来,刘子翼一直尽心讨好马盈盈,整天跟屁虫似的围着人家姑娘打转,连他家传的淑女剑都让他偷出来送给了人家。
马伯兴亦是被他当成未来大舅哥一样对待,不论干啥都要摽在一起。
俩人结伴打猎,有什么肥的嫩的猎物,刘子翼也都让马伯兴先拿回去,挑剩的他才带回家。
然尔两人的运道一直不太行,常常在外面喝了一肚子西北风,最后两手空空回村。
这也是村里人的常态倒也没什么人去笑话他们。
村里面除了村长还有开杂货铺的蓝家,九成的人都靠打猎为生。
大家都是猎手,戈壁滩上就那么点生灵,没点独门的好本事,出门十次空手六七回太正常了。
朱敕也是搞出诱饵之后,才回回不落空。
今天这情况确实有点意外。
“欸,大虫,你的猎物呢,藏哪了?”
刘子翼其实早就看到朱敕两手空空地站在巨石上,嘴上却故意去问。
“运气不好。”
朱敕大方地承认道。
他目光顺势就落在刘子翼拉的那辆木板车上。
便见车里躺着一头野驴、一只黄羊,还有四五只兔子、沙鼠……,将那板车塞得满满登登都快装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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