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请问是郑京寒先生吗?”
郑京寒呼吸一紧,眉头皱起来:“是我,请问你是哪位?这个号码的主人呢?”
对面说:“这里是成济医院门诊部,褚怀宁小姐突急性盲肠炎,晕倒前一直在叫你的名字,你是她的家属吧,请来医院一趟,褚小姐手术完需要人陪护。”
听完手机那头的话,郑京寒只觉得心口一坠,他颤着声说了句“马上到”
,便抓上车钥匙朝成济赶去。
不一会抵达医院,他慌慌张张地跑到门诊部,逮着护士模样的人就问褚怀宁在哪,寻了一圈才找到手术室,恰好赶上手术结束,褚怀宁躺在病床上被推了出来。
面色如纸,瘦得几乎脱了相,可见这段时间她根本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郑京寒踉跄地来到床边,手脚冰凉,他盯着女人双眼紧闭的脸,心脏像被人用力攥在掌心,又胀又痛。
他伸出手像对待瓷娃娃一般摸了摸褚怀宁苍白的脸,动作小心,微红的眼里满是疼惜。
“病人是急性盲肠炎,症状比较严重,所以只能切除病灶,这是个小手术,恢复之后对身体没什么影响,家属可以放心。”
等人被推入病房后,医生对郑京寒说。
郑京寒疲惫地点点头,道完谢送走医生,他回到在褚怀宁床边坐下。
她还没从麻药中苏醒,鼻息绵长,长睫微弯,昏暗的灯光下,漂亮的面庞被淡淡病气笼罩,我见犹怜。
郑京寒颓着肩膀,双手交叠搁在腹前,目光沉沉地凝望了许久,随后情不自禁握住女人搁在被子里的手,触感温凉细嫩,他贪恋和她的肌肤相亲,得寸进尺地将手指插入她的指缝,强硬的十指紧扣。
房间里静得针落可闻。
在男人过于炙热的视线中,褚怀宁慢慢睁开眼,四目相对,她一瞬间以为自己还没从梦中清醒。
“郑京寒。”
她哑声叫他,一字一顿,“你怎么来了?”
听到这话,郑京寒眨了眨泛红的眼,如梦初醒般松开紧扣的手,低头轻嗤出声:“听说某人疼得都晕倒了嘴里还在喊我的名字,我不来岂不是太不给面子了。”
闻言褚怀宁一愣,记忆回溯到两个小时前。
她一个人在工作室画画,突然腹痛难忍,意识迷离前赶紧拨打了急救电话,送到医院后她已经痛得睁不开眼了,周围混乱嘈杂,耳边一直有人在叫她的名字,遥远的像从天堂传来的。
那一刻,褚怀宁还以为自己要死了,“死”
前飞闪过的走马灯里,沈梵桉奇异地只占了小部分,剩下的,竟全都充斥着郑京寒的身影。
从她幼时记事起,身后便一直黏着一条怎么也甩不掉的小尾巴。
明明在外人面前是个神气十足的小霸王,一见到她却又变成了吐舌甩尾的小狗。
他见证了她的成长。
她也全程参与了他的青春。
原来……不知从何时开始,二人在彼此那里,早已变成不可或缺的存在了。
思及此,褚怀宁望着眼前俊美的男人,第一次露出审视异性的眼神,极为认真地,描摹对方的每一寸轮廓。
郑京寒原来这么帅,这么高。
这么的,吸引她。
脑海里兀地浮现出那天晚上二人激烈缠绵的画面,耳根不由烫,最后又想起郑京寒临走前的那句——
【我不会跟我不喜欢的女人上床,哪怕喝醉了也不会。
】
所以意思是,他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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