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
“嗯。”
这下肖瑶一点脾气都没有了,怎么自己秘怎么顺眼。
“那你要不要等会那个无聊会议就别参加了,我这边一个人可以。”
还是去给她找赚钱的法子要紧啊
谢臣挑了下眉,“你一个人可以”
明明彩排个仪式都能出幺蛾子。
“可以,高旻今天应该会在,如果有事我找他帮忙一样的。”
肖瑶道,“就是你得先送我去那个会议室,我找不到路。”
谢臣“”
撇开殿下的路痴不提,其实谢臣答应她找一些能引入资金的办法,绝不是一时兴起。
事实上,他早就开始考虑这事了。
对于这个圈中的私人秘而言,不仅是给雇主撰写文字材料这么简单,背后有更复杂的事情要处理,比如商谈各项合作、找人过目法律文、打理雇主财务等都是工作范畴内
基本上,雇主想到的事情你得想到并赶紧去办,雇主自己没想到的事你也得提前想到然后把它解决了。
所谓身在兵位,心在帅谋,秘只有站在雇主的高度去体会她的思路,才能区分出什么事情对于雇主是第一要务,什么事情可以暂时搁置,这样才能把可以掌控的资源主要用来做那20最重要的事。
肖瑶虽然没有明确地说过她的打算,但谢臣大概也能从她的时间分配跟对待态度上出来。
肖瑶殿下她真正在意的其实就两件事,一是赚钱,二是考上帝大,至于王储训练这回事,她只不过是抱着来了就应付的心态,并不太上心。
秘若想过得轻松,最好在安排事务的轻重缓急上随雇主,谢臣深谙其道,便也只将肖瑶的财务与学业两件事列入第一考虑,替她跟官僚们接洽时,也是枝枝节节的琐事能推掉就都推掉,给她留出更多时间在学业上。
按道理这样一般是不会出什么差错的,但偏偏肖瑶这位雇主她自己心里没有b数。
她就跟个狗熊进树林子似的,虽然知道自己要掰的只是玉米和香蕉两样东西,但走着走着,却突然觉得路边灌木丛修剪得不够好,如果能让人把它修剪得更整齐就好了。
这能忍
谢臣承认自己态度是差了点,但是对待这种自己没数还要试图带歪属下的上级,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给面子直接拒绝。
若是态度稍微好点,恐怕以后这种破事就会一件接一件地涌上来。
今天若听她的修个灌木丛,明天就说不定要挖道沟渠出来,谢臣愿意来这边工作是因为姚文晏那边公务繁重,再加上家族内斗近来愈演愈烈,再待下去恐怕殃及池鱼,便找一个相对清闲事少的雇主先跟着。
到如今他已辞去姚文晏秘的工作,那边他两位同父异母的弟弟正在争那位置,试图以此为踏板进入政坛好日后继承老爹的政治遗产,所以说殿下身边如果站不住的话,谢臣还得再给自己找个新雇主。
圈内大家彼此之间关系错综复杂,他从首相一派跳到还没培养出羽翼的肖瑶殿下身边还比较容易,但其他能给出同样工资地位的雇主,基本上身边都有了得用的人。
他要是想短期内再找到下一个雇主说不定还得换个行业,而商业的玩法又跟政坛不一样,想想就够麻烦的了所以比起肖瑶,谢臣对于她的财务问题甚至更为上心一些。
在谢臣眼中,这位殿下的处境已经是四面楚歌、十面埋伏了。
连他这种向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都已经开始替肖瑶急了,但她
之前在外面等的时候,谢臣还听这位殿下心大地在里面跟新来的造型师有说有笑,甚至还有心思注意起一个鸡毛蒜皮活动的演讲稿来该赞她泰山崩于前而不改其色的淡定,还是该说她火烧到眉毛还在注意逃跑姿势根本就是找死
谢臣觉得他就像是在拯救一条被架在火上马上要烤焦的鱼,而那鱼还在懒洋洋地摆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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