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风声小了,一定得打他,除草得锄根。
听着爹的盘算,柳玉莲正是柔肠百结,心肝俱裂,在黑扑扑的石屋子里,对着斗大的窗口射进来的光,只有幽幽的哭。
过去娶妻,娶的是完璧之身,女性保持贞节,是对女人的基本要求。
而现在的女人,在毒鸡汤的灌输下,对贞洁,对专一,早已经完全没了概念,她们当中的很多人甚至对道德已经毫无底线了。
已经完全成为随便的人了,只要开心,能捞到钱就好。
柳玉莲的爹,包括哥哥,可不希望柳玉莲有了坏名声。
那不只是老爹人前抬不起头,两个哥哥娶个好媳妇也有了难度。
白刃在姥爷家和几个表哥愉快的过了三天,挨傍黑他就打算回家上课去。
佟有财匆匆的走进院子,拉起白刃的手就往皇姑墓那边走,再问,他也不说什么,弄得白刃一头的雾水。
到了皇姑墓的东边,那里草高林密,很少见人。
好兄弟!
佟有财双手抱胸作揖,没等白刃反应过来就跪了下去:兄弟,你得救救我。
看到白刃一脸诧异,佟有财就不再兜圈子:玉莲被她爹锁在屋里了,院子里有狗,还有她哥看着。
我趴在院墙看了几次,都没机会见。
你能给我送封信给她吗?说着拿出折叠好的信。
白刃从小就有点侠肝义胆,这点事,何况还和玉莲姐有关。
白刃接过信径直去了柳玉莲家。
柳大爷平时慈眉善目的,很喜欢洋气的白刃,几个哥哥对他一直很亲热。
还好,今下午只有二哥在家,这是个性格粗豪的汉子。
进了门喝茶拉呱,白刃故意放大声,提示柳玉莲他来了。
会大了,尿孚泡涨得慌,自然的去小解,白刃趁机会将纸条从窗口扔进了关柳玉莲的屋。
白刃回家后,忙着学校的事,没再多想柳玉莲的故事如何展。
一个星期后大表哥来看四姑,也就是白刃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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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谈中告诉白刃:柳玉莲和佟有财跑了,就是你回家的那夜跑的。
佟有财这小子鬼点子真多,深夜他用掺酒的馍馍夹肉醉倒了大黄狗,架梯子爬进院子,撬开了窗口插的枣木棍,让柳玉莲从斗大的窗口爬了出来。
可笑的是,柳大爷他们一家,觉着柳玉莲睡着了,直到傍晚送饭才知道人跑了。
跑了那么长时间,人到哪里找。
这事啊恼的柳大爷大病一场,至今还不能下床。
白刃听得直眉瞪眼,嘴张了几次也没敢说出送信的事。
后来,佟清礼的正妻,无儿无女的,虽然小婆生的儿子管她叫娘,可隔皮差皮,有什么用。
本来就不愿守寡,更何况对方是贾汪煤矿窑花子里的能人,八级工咧,煤矿里最挣钱的人。
挣钱不挣钱,先混个肚子圆,何况自己年届三十,残花败柳的,再不找个出处,下半辈子就要撂进烊水坑里了。
她是笑着改嫁的。
此后白刃参加了工作,成了一名成了当时人人羡慕的煤矿工人。
工作地点换了几次,都是离姥娘庄很远的地方,姥娘庄、皇姑墓、不老河渐渐离他远了。
一次休班回家,大表哥来新工区(矿工家属宿舍)办事,老规矩,中午势必到四姑娘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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