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就被炽热的能量融化了,瘫软在包华奇的怀里,任他干渴般得在自己唇上吮吸。
吻长久而热烈。
重现的初恋,梦中的情境!
眩晕中也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包华奇松开王玲的时候,天已经上了黑影。
没什么推脱,也没见到忸怩,心里有的都是愉悦。
包华奇将王玲抱上了汽车,很快驶进镇上最豪华的宾馆。
不要小看小小的棋盘井镇,煤田开迅带来了它的繁荣,gdp能过一个中等水平的地级市。
镇占地虽然比不上邻近的鄂尔多斯和包头,但楼堂店所也星罗棋布。
最高级的宾馆,不下于香港的水平。
包华奇壮硕的身躯,达的肌肉,很快让王玲品尝了什么叫激情,
什么叫高峰!
王玲感觉自己成了一片采摘下的玉兰花瓣,身不由己的被抛进洪水恣肆的山涧沟。
她喘息着,颤栗着,挣扎着,搏斗着,嘶喊着。
双手像紧抱着洪流中救命的原木,指甲不自觉的掐了进去。
直到她忍不住大叫一声,才抽去筋骨般瘫软在那里。
这是王玲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以前,和包华奇的第一次,充满了恐惧和疼痛,何有快乐之说。
与包华奇,那时伊娃偷吃禁果,贼一样的感觉。
和张二泉的夫妻生活,从来都是风平浪静。
他是主动者,任意掌握着过程的节奏。
理智回来以后,回味刚才的刺激,王玲打了个冷战:坏了,这辈子完了,再也难忘刚才的疯狂,好幸福啊!
今生有这一次,也不枉白活一趟。
嗐,此次一过,就怕销魂蚀魄的时刻,今生再难寻觅。
丈夫他做不到,今生做不到。
难道还要找包华奇,自己可是有家有院有儿女的女人哈。
想到儿女,王玲一扑棱坐了起来,清醒了许多。
人很多时候并不是为自己活着的,儿女是逃不掉的现实。
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的包华奇,费力的睁开有些模模糊糊的眼睛,有些吃惊。
王玲匆匆忙忙从卫生间跑出来,水珠都没擦干就开始穿衣服。
她垂着眼睑,不敢抬头:我得走了!
自己打车走!
不等包华奇反应过来,大步跑去。
呱嗒一声合上门,急促的脚步声在楼道里渐渐消失。
王玲回到家时,已过午夜。
丈夫还没睡着,半迷糊着眼,头像磕头虫,半倚在床头上。
再次出轨的王玲,人生走向何方?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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