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揶揄说:呦,还是当年那个霸气,老了还不知道改?眼中无人大财了?
辛悠宜这时感到女人的声音很熟悉。
停顿不语,有时不说话,就是最佳的表达,引蛇出洞,还能高深莫测。
对方果然沉不住气:你欠我的债是三个亿!
我是柯耀梅!
你今天没事,该还账了!
柯耀梅!
已经是梦中的事。
几年来,往事不堪回月明中,除了文竹和那玉蝉。
曾经的工地经历,都已经被岁月灰尘掩埋。
柯耀梅的语气娇嗔、坚定,还象当年的刁蛮公主,不准别人置喙:你说请我吃一顿饭,什么时候兑现?什么没情没趣的,指东打西呀!
你想耍赖?
哦!
这个事!
听到这里,辛悠宜心里一阵轻松。
别说是可以趁着处理事故公款报销,就是自掏腰包,也是小事一桩。
俩人在小酒馆见面,柯耀梅仍然那样明艳。
满脸娇嗔的她,奔六的人啦,穿一件白色蕾丝束腰茉莉半短裙,头上戴着小碎花,走到身边就能闻到刺鼻的香水味道。
高跟鞋敲地清脆响亮,腰扭屁股摇,两个肩上下起伏。
要不是眼角的鱼尾纹,真的误会这十几年她被冷藏。
虽然她已经老了,脸上长了不少皱纹,但是她身材依然苗条,步履轻快,眼神坚定。
而她眼角眉稍上扬,还保存着凤蛾一样的标志。
看着柯耀梅,辛悠宜调侃的说:真不知老天爷怎么看顾你,你怎么没变样?耀梅抛了个白眼,娇媚的:就是你的小嘴会说,当年眼睛迷死人,现在嘴也会灌迷魂汤。
文竹藏匿起来,就没有了月亮太阳?天下何处无芳草。
看到辛悠宜似笑非笑,柯耀梅用食指遥点着他的脑袋:东方不亮西方亮,黑了南方有北方。
文竹不见了,还有我柯耀梅!
看到辛悠宜点的菜,柯耀梅说:缺了道关键菜!
她点了个孜然烤羊腰。
看到辛悠宜迷惑不解的样子:你说过的忘记了?大红枣的故事。
辛悠宜想起来了,那是个骚情让人捧腹的故事:话说局里有个白总工。
六五年时,喜事连连,老牛吃嫩草。
把跟他实习的如花似玉的女大学生,近水先得月。
打草逮兔子顺手,几次勾引就上了床,然后辞旧迎新的娶进了门。
上来还是有万夫不当之勇的,半个月下来,连番的彻夜鏖战,眼见的体力不支。
而他金屋新藏的阿娇,一个蚂蚱吃香嘴,正在兴头上,夜夜不空床。
白总工哪里打熬的过,每天上阵没有三两个回合,就提枪边走。
心里怯战,本领越的拉稀,到后来连枪都举不起来。
小妇人不由的升起怨愤:‘原以为你是个五代十国的铁枪王彦章,谁知是经不起水泡的泥罗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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