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文竹的精明之处,辛悠宜坐的地方就像是照相馆的聚光灯下,文竹坐的则是摄影师的阴影里。
文竹可以尽情的打量观察辛悠宜的每一根眉毛,辛悠宜只能看到文竹的轮廓。
女人嘛,害羞哩!
毕竟是孤灯长夜,男女彼此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俩人没有待多长时间,毕竟是第一次单独相对,而且是在暗室。
尽管心里一百八十个不愿意,刚到十点钟,辛悠宜就告辞回去。
世界是物质的,物质是运动的,运动的物质会由量变到质变,度的把握很重要。
过分的事,往往适得其反,拿捏不住分寸,事情就会变了味。
文竹没送出门,只是很暧昧的帮辛悠宜整理了下衣服,低低的嘱咐:明晚再来!
这夜,辛悠宜没有睡好,早晨起来眼圈青,历道铭见到他开玩笑:昨夜打野去了?
当地方言的意思是找相好的去了。
辛悠宜吓得一哆嗦,历道铭的狗鼻子太灵。
其实是他多心了,对历道铭们来讲,嘴头子抹猪油,也算开了荤。
比这骚腥的话张嘴就来,实事没干也落个嘴痛快,树上有没有枣先打一杆。
出力的人吗!
没有办真事的机会,口淫也是正常。
辛悠宜做贼心虚,看到其他工友,一如既往的尊敬、客气的和他打招呼,一颗怦怦跳的心才慢慢老实。
辛悠宜坐在办公室里,耳朵狗一样的灵敏。
听得文竹上楼,刚想伸头去看。
一阵高跟鞋棒棒的敲着地,这是柯耀梅独有的。
就听柯耀梅喘着气问她:你走这么快,谁在等你?咦!
你眼里有血丝,好新鲜!
是不是找了相好的?图近不走远,眼前就有现成的,何必到外边寻觅。
接着听到柯耀梅放低声音:我看辛悠宜对你有意,他看你的眼神怪怪的。
文竹拍打了她一下:再乱说,我可不理你了!
文竹话略顿:可别胡说,传扬出去可不是玩的。
人家在这实习,期满还不得回去,千万别影响他升职。
再说他,有家有室,对老婆有情有义,哪像你老公,那个骚狐狸……成天就知道那个事……
俩人叽叽的低声笑,挎着膀走进了实验室。
春节前,辛悠宜单位不知从哪里搞来一批羊肉。
头天晚上从文竹家里回来,睡在床上,辛悠宜摩挲着肚皮,看着天花板想心思。
想到文竹对自己的关爱,第二天辛悠宜就在领取了自己的一份以后,又花钱多买了一只羊。
当晚送到文竹家的时候,本以为她会兴高采烈,没想到她紧蹙眉头,怔忡不安,一脸的阴云。
当房间只剩下俩人对面坐的时候,辛悠宜纳闷的说:你怎么不高兴?
文竹没有正面回答,稍微扬起下巴:这是你家里的那一份吗?
辛悠宜恍然大悟:不是的,带回家的我已经留好。
文竹长舒口气:那是占用其他人的?
辛悠宜笑了:我哪能干那个事,这是另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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