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快到了与星晚的约见之地,星禾急忙推着祁云谦快走,焦灼道:“我二哥哥已然见过你了,若是再让三姐姐瞧见,那可了不得。”
祁云谦满脸无奈,轻声叹道:“我就这般见不得人?”
星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宛如银铃般清脆,含笑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好吧,只是——”
祁云谦突然拉了长音,声音中似乎带着一丝狡黠,“我还需要一份奖赏”
。
星禾疑惑着抬起头,然而,还未等她反应过来,祁云谦便已将唇轻轻贴上了她的额头,一股温热的气息萦绕开来。
她顿时面色如桃,红晕泛起,娇羞地咬住了下唇,眼中闪烁着丝丝羞怯,低声嗔怪道:“你……总是这般不正经,何时才能学得那谦谦君子的稳重之态?”
祁云谦却不以为意,他嘴角微挑,勾勒出一抹得意的弧度,漫不经心道:“似你这般慢热,君子是融不了你的心的,非得如我这般快刀斩乱麻,才能修得正果。”
他的话语间,带着几分调侃,却又透露出深深的情意,令星禾既羞又恼,却又忍不住心中泛起一丝甜蜜。
“快走吧。”
祁云谦这才依依不舍望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星禾拍了拍热得面颊,却并未在柳树底下见着星晚的身影。
倒是旁边人头攒动,围了好大一圈,依稀听得见女子争执之声。
“姑娘,我家主子喜欢您腰间的蔷薇荷包,请您开个价吧。”
一位侍女移步至星晚跟前,毕恭毕敬地说道。
星晚轻抚着腰间的荷包,那上面绣着一簇娇艳欲滴的蔷薇。
这可是新年时星禾送给她的,姐妹们人人有份。
五妹妹的是水仙,六妹妹的是芙蓉。
因她出生在四月,所以绣的是蔷薇,不知星禾在里面放了什么,周身花香萦绕,霎是好闻。
今日还是次将它带出来,不料却被人盯上了。
“不卖。”
她斩钉截铁地回答。
那侍女倒也不泄气,微微一笑,说道:“二两银子如何?这都够买下一整车荷包了。”
星晚毫不客气地回怼过去,“那你去买一整车啊,非要我的作甚。”
侍女眉头微皱,没想到竟碰到如此一个将钱财视如敝屣之人,稍作犹豫后,她快走几步,对着轿辇低声细语起来。
不多时,轿辇中走出一位女子。
那女子款步而出,衣着简约而不失贵气。
一袭淡雅的碧绿色长裙,裙摆轻扬,仿佛春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裙身上绣着精致的花纹,绿叶与花朵交织,清新自然。
裙摆长至曳地,走起路来似行云流水,尽显优雅之态。
她的面容娇美,肌肤如玉,眉如新月,眼似秋波。
一头青丝如瀑,戴着一只简单的玉簪,簪身晶莹剔透,闪烁着温润的光泽。
几缕青丝垂落在耳畔,随风轻轻飘动,增添了几分妩媚与灵动。
她缓缓走向星晚,目光落在她腰间的蔷薇荷包上,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之色。
轻启朱唇,声音婉转动听:“姑娘,这荷包的确精致,我甚是喜欢。
不知姑娘能否割爱,将它让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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