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双颤抖的手却如同背叛者一般,将她的恐惧暴露无遗。
下一瞬,厉风迅捏起一枚绣花针,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那枚针如同闪电般,迅而准确地顺着她的指甲缝插了进去,尖锐的针尖似乎要将她的甲片与血肉生生分拨开来。
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从指尖传来,迅蔓延至全身,直冲云霄。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被这股剧痛撕裂开来,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铁链子被她挣得哗啦作响,可她逃不开,躲不掉。
厉风插下第五根绣花针时,她终于承受不住这剧烈的疼痛,如愿以偿地昏了过去。
狱卒见状,觑了一眼厉风的脸色,鼓起勇气,轻声提醒道:“大人,您看,今日是不是就到这儿了?6四姑娘已经……”
他的话语未尽,但意思已明。
厉风微微颔,目光扫过昏厥过去的6星禾,缓缓收回手中的绣花针,淡淡地吩咐道:“嗯,明日继续。”
狱卒如释重负,连忙上前将星禾扶起,小心翼翼地送了回去。
心中不禁感叹,一拨人要保她,一拨人要伤她,这差事不好干呐。
天明时分,铁门哗啦一声响,打破了牢房中的寂静。
星禾已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只能微微转动眼珠,看向牢门的方向,似是又有人进来了。
这两日,倒有不少人来瞧她。
第一日是李元嘉,他说星妤之毒已解,眼下已回了6家静养。
第二日是顾宴洲,告诉她且忍耐几日,他已经在暗中筹谋,寻找救她出去的方法。
第三日,便是厉风了。
可她仅是想起这个名字,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便已不受控制地疼痛起来,痛到麻木,痛到疯魔。
她躺在牢房冰冷而坚硬的地面上,一遍又一遍地去回味这十来年间最美好之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这疼痛稍稍削减了些。
想母亲,想星妤,想星湛。
更多的,是祁云谦。
若他回来,她一定告诉他……
脚步声逐渐逼近,扰乱了她脑中昏昏沉沉的幻想。
那人居高临下地站着,目光冷冽如刀。
见她躺在地上,似是没有动静,竟一脚踩在了她受过重刑的、血迹斑斑的左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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