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妃立于门外,心如刀割。
她望着星禾那瘦弱的身躯在侍卫的掌控下战栗,听着那响亮的巴掌声,心中满是愤怒与无奈。
她深知自己无力改变局面,只能眼睁睁看着星禾受苦。
万幸,七皇子及时赶到,拦住了侍卫。
李元嘉移步至顺妃跟前,拱手施礼,沉声道:“顺娘娘,此宫女得以入佛堂,乃是经我默许。
娘娘若要责罚,尽可向太后禀明实情,一切罪责,由我承担。”
顺妃被李元嘉这一席话怼得哑口无言,万没料到平素默不作声的七皇子,竟会为一宫女挺身而出。
她面如冷霜,目光在李元嘉和晋王妃之间来回游移,似在寻觅可突破之口。
“七皇子,你可知道此宫女所犯何罪?竟敢擅闯佛堂,亵渎神灵!”
顺妃企图以罪名压制李元嘉。
李元嘉嘴角微扬,不卑不亢地答道:“顺娘娘,晋王妃乃我三嫂,这女子入佛堂也只为替我确认三嫂无恙。
若真犯下重罪,自当按宫规惩处,无需娘娘亲自动手。”
见李元嘉不为所动,顺妃心中愈恼怒。
她斜睨了一眼仍在战栗的星禾,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然,在这紧要关头,她也不愿因这等小事闹得天翻地覆。
她虽是因太后举荐才得宠,可李元嘉毕竟是皇子。
而圣上这几日闭门不出,恐还不知晋王妃被扣押一事。
不急,秦王与她说过,只要让晋王再无立储的机会,东宫之位迟早落到秦王手上。
她强压怒火,冷冷道:“既是七皇子所言,那今日便饶了这宫女。”
说完,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李元嘉这才回过身来去看星禾,几记巴掌打完,她的脸上已经红肿不堪,嘴角挂着血丝,整个人几乎瘫软在地。
却依旧跪在地上,依着宫规行礼道,“多谢七皇子施救。”
他疾步趋前,关切问道:“6姐姐,你还好吗?”
星禾微颔,强撑笑颜道:“皮外伤罢了,并无大碍。”
然刚一起身,身体却似乎不听使唤,摇摇晃晃的。
李元嘉也不再多问,伸手将其扶住,随后转身向晋王妃禀告:“三嫂,云谦哥哥传来消息,扬州之事已有进展,还请三嫂稍安勿躁,静待佳音。”
闻言,晋王妃眸中闪过一丝期待,随即问道:“那晋王突恶疾一事——”
“太医署已派了人去诊治,应无大碍。”
“既如此,还劳烦七弟送星禾出宫。”
晋王妃放心了些许。
“是,三嫂。”
李元嘉应声,随即小心翼翼地扶着星禾,缓缓步出宫门。
晋王妃目送着二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对这位平日里不事张扬、却在关键时刻能挺身而出的七弟,不禁生出了几分敬意与钦佩。
待行至转角处,确认晋王妃已瞧不见他们,李元嘉的面色骤然变得凝重起来。
“三哥不是骤恶疾,乃是中毒所致。”
中毒?
“是,只是毒性不深,太医署已出了解毒的方子。”
经此一事,反倒让整个事件更加扑朔迷离,若非秦王有意陷害,怎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恰好便中了毒呢?
星禾从袖中拿出断成几截的线香,苦笑道,“还真是无孔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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