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禾慌忙低头朝她腕间看去,果见她手腕空空,惊异道,“是你母亲的留给你的那只金镯子?”
见姜柔点了点头,星禾顿觉心口止不住地起伏了一下,忍不住训斥道,“我早与你说过,莫要想着走什么捷径。
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脸颊一滴滴滚下,姜柔哭喊道,“他明明亲口跟我说的,只要给他些钱,这事儿便成了的。”
当初谭医正话里话外暗示的时候,姜柔也几度犹豫不决。
她没有钱,伯爵府更是一个子儿都不会给她的,许鹤仪入了宫,她唯一能想到的便是这位闺中密友。
可是已经找星禾帮了多次,怎么还敢再有奢求呢?
绝望之际,瞥到腕上的一点金光,这是她身上最后一点值钱的东西,或许母亲也希望她能过得好一些吧。
她沉浸在谭医正编织的美梦中,却忽视了他眼中浓烈的贪婪之色。
“是我猪油蒙了心,居然一时糊涂信了他的鬼话!
不能做医女便算了,可是星禾,那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念想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她此时肠子都悔青了,只恨自己当初不听劝诫,才偷鸡不成蚀把米。
星禾低下头,一番深思熟虑后,一把抓起她的手腕,声若洪钟道,“走!
我带你去!”
姜柔止了哭声,茫然道,“去哪儿?”
“去找谭医正,将你的镯子,要回来!”
两人在驱车去了太医署,这里靠近皇宫内院,亦有重兵看守,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她们站在外面等了许久,也没有看到谭医正的影子。
无奈,星禾只得从腰间拿了玉佩塞入侍卫的手中,向他们打听情况。
为的那人这才带了笑意,“现下谭医正忙着,姑娘要找他,再略等等就是了。”
“多谢大哥。
敢问那位着锦服的大人是谁?”
星禾眼尖,一眼瞧见有位大人正从里面出来,像是有事正要出门。
侍卫顺着她的手指望去,介绍说,“那位是祝博南祝医监。
每月今日,都要去替十一公子诊脉。
姑娘若是看病,还是去请别的郎中吧!
太医署的太医们只替宫里看诊,能去王府诊脉已是圣上恩德了。”
星禾谢了一声,“是,多谢大哥提醒,我们并不看病。”
约莫又等了一刻钟,这才看见谭医正满面春风地骑着高头大马出来。
她与姜柔对视一眼,趁他走得稍远些,一前一后跑上前去拦住去路,将他连人带马堵在了街口。
谭材翻身下马,正欲威。
一见是姜柔,瞬间皱起了眉头,怒道,“两个小毛丫头捣什么乱,误了我的正事,你们吃罪的起吗?”
姜柔此刻也顾不上害怕,肃声道,“谭医正,你收了我的镯子,为何我不在医女之列?”
谭材冷哼了一声,“我什么时候打包票说过你便是医女了。
参与遴选的那么多人,姜姑娘,你参与考核了吗?”
姜柔气得脸色青,“分明是你说只要使了银子,便不必参与考核。”
“胡言乱语!”
谭材的嘴上撩起那种极为不屑一顾的鄙夷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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