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霞光如细丝般洒落在皇宫的琉璃瓦上,金色的光辉与朱红的宫墙交相辉映,构成了一幅绚烂的画卷。
宫门前的石阶上,露珠还未来得及蒸,便在这柔和的光芒中闪烁着晶莹的光点。
伴着一阵低沉而悠扬的钟鸣,皇宫大门徐徐开启。
那两扇厚重的朱红大门,似乎承载着千年的历史与沧桑,每一次开启都宛如在讲述古老的故事。
随着大门的开启,几位宫女与内侍们穿梭其中,或捧托盘,或拿拂尘,其中还有几位身着灰蓝色衣装的女子,那是太医署的医女。
一位女子轻步上前,将一枚精致的腰牌恭敬地递与守卫,她躬着身子轻声细语道:“福清公主的杏瘢藓复,奴婢特来送药,以解公主之疾。”
那守卫接过腰牌审视一番,又扫了女子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疑惑:“既是太医署的医女,只需将药送至宫门,自有宫中之人接手,何须你亲自入宫?”
星禾心头一紧,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袖。
昨日姜柔虽给了她这腰牌,却也与她说过,学徒身份低微,未必便能入得宫去。
可她偏要一试,果然还是被拦下了。
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声音愈坚定:“这药乃是太医署新制,与以往有所不同,用药之法亦颇为讲究。
祝医监特地指派我来,需向公主身边的管事姑姑详细说明,以确保公主安康。”
那守卫眉头微皱,似乎在权衡她所言真伪。
此时,一阵熟悉的女声清脆地响起,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默。
“昨日便说药将送到,怎的今日药还没来?”
循声望去,只见鹤仪身着宫装,款步而来。
半年不见,她的言谈举止间流露出一种上位者的威严与气度。
侍卫连忙行了礼,陪着笑脸道,“许姑娘怎么出来了?”
“我不来,你们怎么肯放人呢?”
许鹤仪的目光如秋水般清澈,扫过那守卫,淡淡道:“这位医女乃是太医署中颇得祝医监赏识的,她手中所持之药,确为公主所需。
若是因你等延误了公主的病情,你们可吃罪的起吗?”
守卫被这一问,心中一凛,连忙低头称是。
“还不快放姜柔姑娘进去?”
许鹤仪在宫中虽名为公主伴读,却深得皇后信赖,故在宫中颇有威望。
日后皇后赐婚,即便不是王妃,少说也是嫁入高官之中。
那侍卫点头哈腰,忙侧身让出一条道路。
鹤仪微微颔,声音柔和了几分:“姜柔姑娘,你随我来吧。”
星禾连忙应声,随鹤仪一同走向福清公主的寝宫。
两人行于长廊之间,周围的宫女和太监纷纷行礼,不敢有丝毫怠慢。
“半年不见,许大姑娘威风不少。”
星禾轻声说道,目光中带着赞赏。
许鹤仪抿唇一笑,卸下了方才的盛气凌人,“这宫中最是等级森严,我也不过是狐假虎威。”
直入了偏殿,递给她一套衣衫,这是最低等宫女的装束,也是在宫中行走最不易引人注目的装扮。
星禾一边换上一边问她,“嫣儿还好吗?”
太后接进宫的,不止有晋王妃,还有嫣然郡主。
因为与福清公主年纪差不了多少,当下正住在这里。
时间紧迫,她来不及去看嫣儿了。
“郡主安好,只是想念王妃。”
许鹤仪见她穿戴整齐,又推过来一个食盒,里面一些吃食药品及日常之物。
晋王妃被关在佛堂之中,太后虽未为难,可宫中之人惯会见风使舵,未必能善待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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