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果儿一觉睡醒,那头狼已经不见了。
像这种不告而别,虽然不是第一次经历,但她仍旧不太适应。
她打了电话过去,听筒里传来了等待接听的声音,她气呼呼地等着那边的狼接听。
这丫头一起床就开始咕咚咕咚,楼梯口的盆景都放了好几年了,今天突然挡了人家的路
这无可救药的起床气哟,也就小狼不嫌弃她了。
艾姥姥听见声响,眼睛从电视机屏幕挪动了她的身上,很了然地说“人家骁都上去了你三回,你自己睡的跟头小猪一样,能怨谁”
艾姥姥的话音落地,那边的狼接听。
“你醒了”
艾果儿听见那头狼说话的声音,仿佛可以见他笑弯的眼睛。
她叹了口气,不好意思再生气。
这种想要蛮不讲理,又被理智治愈的心情,还是很让人烦躁。
艾果儿一个健步又冲上了楼,无奈地抓了下鸡窝头,说“没事”
“嗯”
“本来有事,现在没了。”
“哦。”
“骁,你照顾好自己。”
“好。”
勤简顿了一下,慢悠悠地说“果儿,我会很想你的。”
又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
艾果儿挂了线,面红耳赤。
异地恋就是这样呗,抱在一起的时间,还没有在路上的时间长。
可艾青华说“这样没什么不好的过早的像夫妻一样守在一起,会消磨掉许多激情。”
艾果儿觉得自己的心理素质还有待提高,因为她爸说到“激情”
两个字时,她的脑海里不由地出现了那头狼宽厚又紧实的背肌,真的激情澎湃了。
即使分离,日子还在继续啊,没破的案子也还得接着破。
艾果儿还是不知道那头狼私底下和刑侦大神联系了多少次。
但是她堵了刘轩朗不下十次。
连续好几个星期,几乎每到周末,她都会去二局溜一圈儿,和刘轩朗偶遇。
审讯的结果怎么样了
十几年前的案子怎么定性的
我想见一见嫌疑人。
这是艾果儿第一次堵他,就提出的要求。
而刘轩朗一条都没有正面回应。
甚至最后一个请求,还被他简单粗暴地拒绝了。
“组织规定这样的刑事案件不能够外泄你一个还没毕业的学生,要尊重并且执行组织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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