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父亲说说你,父亲却说我嫉妒你——哈,我有什么可嫉妒你的,嫉妒你要面子却没能力,郁清梧把成名的机会最后送到你的面前,你却没有把握住,还更加急切起来。”
宋知味阴沉沉:“什么成名的机会?”
宋三少爷重重道:“让你去收账——扪心自问,如果这件事情是郁清梧去做,他肯定不要体面,也会把账收回来。
可他看死了你,根本不认为你能把账收回来,所以挖了个坑让你吃跳,你如他所愿,没有跳出来,反而自掘坟墓!”
宋知味呼吸声越来越重,宋三少爷眼见他情绪终于有了变化,说得更加起劲,“哈,如今想来,你就是从那时候开始,觉得自己的能力可能会被人看轻,所以步子大起来,结果没走稳,把一家人都害了!”
说到最后一句,他也没有解恨的感觉,痛哭道:“国公府邸,百年传承啊!”
宋知味转过脸去,又开始一言不发了。
宋三少爷便扑通一声跪下,朝着半空大喊,“父亲,你看看吧,看看这就是你的儿子,你最看重的儿子!”
等第二日,一群人要被押送到西南去之前,狱卒拿了衣服过来让他们换上。
肮脏不堪的衣服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囚字,宋知味看着那个字,这才有了一丝沦为阶下囚的真实。
他想吐,站在那里久久不动。
但狱卒可没有那样好的耐心,一鞭子抽过去,“还愣着做什么,要我来帮你穿吗?”
宋知味深吸一口气,恶臭之味传进了嘴里,让他胃里翻江倒海起来。
狱卒皱眉,又抽了一鞭子过去,宋知味没有办法,只能咬牙去换下了身上的绫罗绸缎,穿上囚衣。
狱卒又带着他去见人。
宋知味不认识这个人。
但他听见此人对狱卒道:“等到了地方,自然有人来接应,会把他带去庄子上养着,到时候还请通融。”
狱卒收了他的银子,点头笑道:“好说好说。”
那人急匆匆离开了。
宋知味问,“那人是谁?”
狱卒:“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他做出要抽人的姿势,“滚滚滚,别耽误老子做事。”
宋知味抿唇,“你不是收了他的银子么?”
狱卒哈哈大笑起来,“他们可只说要接你去养身子,但没说让我一路上不抽你。”
反而委婉的让他一路上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狱卒可想不通这些。
这些富贵人啊,总是有诸多秘密,他能活到现在,就是只收银子不打听。
但这事情也古怪得很。
他在心里揣摩着:如果一路上还是照常折磨宋知味,那不就是用接去西南养身子吊着他不死么?
毕竟死在路上的囚犯不知有多少。
狱卒砸巴了下嘴,摇摇头,“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这么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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