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汀记得。
他触碰过她的脖颈,腕骨,甚至帮她擦头发上的水流。
每一次强烈清晰的触感,都让她铭刻进本能的生理记忆中。
唯有那次,她浴室里昏厥,他施救,对她人工呼吸的记忆,一点都想不起来。
那是不是能算得上是吻呢?
其实江衍鹤留下的指痕根本不疼,那个人手修长漂亮,而且有洁癖,鲜少触碰别人。
但她皮肤太白了,稍微一用力,就会留下铺陈的杰作。
显得触目惊心,是标记,似侵占。
礼汀向周围看了一圈,空荡荡的,只有滴水空鸣。
她停下,看镜子里的那张脸。
白炽灯在楼梯明亮剔透,将她对江衍鹤的渴望照的无所遁形。
说好的不盼春风,要借东风。
终有一天,江衍鹤会栽倒她手上。
“用十倍苦心,做突出一个。
从未得到过,便知我为何。”
礼汀对着镜子,轻柔地笑起来。
眼睛的水雾,让她看不清镜子里模糊的自己。
她把之前用来当发带的白色蕾丝缎带,把脖颈包裹了起来。
一层又一层。
动作细致认真。
江衍鹤,我要你为我嫉妒,为我发疯。
我要你看到这个东西,就要想到我,只能对我一个人愧疚,没有我就活不下去。
我一定要成为所有人之中,最特别的那位。
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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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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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礼汀后,费澄声喝多了,起身走动,试图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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