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谨摆了摆手,“你们都退下。”
裴知谨从身后环住他的腰,让谢辛楼靠在他身上,“身体不适,还站在风口,是诚心让我担心吗?陛下。”
“亚父。”
谢辛楼倒是安心的靠在他身上。
裴知谨看着他面色不太好,担忧的说道:“宣太医了吗?”
“嗯,老毛病了,亚父不必担忧。”
谢辛楼柔声靠在裴知谨身上说。
这样温情的时刻甚少。
裴知谨握住他的手腕,在手背上落下一个吻,“陛下万岁,臣一定会治好陛下。”
“亚父这些年为砚初操劳许多,辛苦亚父了。”
谢辛楼转头对上裴知谨的视线。
裴知谨低头看着怀里的谢辛楼,这眼神居然这般深情,就像…二人是相恋中的情侣般。
谢辛楼忍不住皱眉,不应该的,裴知谨这样的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裴知谨温热的手指抚上他的眉梢,轻轻揉着,“陛下,别皱眉,臣看了会心疼。”
“夜里凉,回寝殿吧。”
裴知谨将人抱在怀里,回了寝殿。
符浅昭与沈闻闲出了皇宫,二人先回了符浅昭的府邸。
一进门,沈闻闲就开口问道:“陛下的意思是?”
符浅昭抬眸,用不解的眼神看向他,“嗯?”
“符浅昭,你…”
沈闻闲啧啧的摇头。
符浅昭翻了个白眼给他,“你坐下坐下,别在我面前晃。”
沈闻闲听罢,也是直接半躺在一旁躺椅,手支着脑袋,丝毫不在意平日里的形象。
符浅昭也习惯了他,连眼神都不施舍。
沈闻闲试探性的开口,“虽然这话很冒昧,但我还是要问一嘴,你师父给你留了什么遗物?”
符浅昭举起茶盏的手一顿,笑意不明的看向沈闻闲,然后摇摇头。
“已经冒昧了。”
沈闻闲耸耸肩,“那我不妨再冒昧一些。”
符浅昭气定神闲的放下茶盏,“我当初不明师父用意,为何要给我留下这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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