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晏和杜常平下了马车,带着铎尔格进入皇宫。
白老先生早已安排好一切,宫门口,一位太监等候在此,将温泽晏一行人带到御书房。
踏进御书房时,太监将杜常平和铎尔格拦住:“圣上只让温大人进去,至于其他人等候传唤。”
温泽晏步伐一顿,看着身旁目露担忧的杜常平,摇头示意自己一人无事。
随后,拿着证据孤身一人进入御书房。
温泽晏踏入御书房,朝御座上之人行君臣之礼:“微臣温泽晏,昔年户部侍郎晏怀远之子,参见陛下。”
上方之人过了许久,才缓缓开口:“起来吧!”
“谢陛下。”
“听白老先生说,你想推翻当年北伐之战贪污一案?”
“是。”
温泽晏呈上自己整理的案宗,旁边的公公接过,呈至御案。
皇上随意翻看起案宗,随后搁置一旁:“依朕看来,这案宗并无特殊之处,晏、温爱卿就打算凭此为你父亲平反?”
温泽晏摇头,向皇上解释:“不,臣让陛下看案宗,原因有二,一是为了让陛下了解案情,二是想请陛下仔细查看家父的认罪状。”
皇上听后,拿起认罪状仔细查看起来,却并未现有异。
“陛下,按照大玄律法规定,认罪状上理应由犯人签字画押,如犯人不识字,便用花圈的方式代替签名,而这张认罪状上并没有家父的签字。”
皇上看着认罪状:“你父亲是畏罪自尽,这认罪状自然与寻常认罪状不同。”
温泽晏点头,赞同皇上的说法:“没错,那这是不是也可以说家父从始至终根本没有认罪,这认罪状不过是有人在家父逝世后,用家父手指按上去的。”
“你父亲是畏罪自杀,按你的说法,你父亲既然没有认罪,为何要服毒自尽。”
皇上想起刚刚看过的案宗,反驳温泽晏。
“因为家父自杀并非自愿,而是被人所害。”
“你的意思是有人将手伸向牢狱?”
“陛下刚刚看过案卷,家父乃是服毒自尽,先不说毒药从何而来,单论自尽时机就有疑点,刚进牢狱之时家父没有服毒,等案件查到关键处时,家父反而服毒自尽,这难道不更像是背后之人心虚所为吗?”
不等皇上说话,温泽晏跪地叩:“臣有证人,那证人就在臣府中,陛下传唤一问便知。”
得到皇上应允,太监连忙吩咐侍卫前往温府。
进宫面圣人数太多,操作起来的难度也大,张成不像铎尔格,身份特殊,所以温泽晏将他安置在府中。
等侍卫来到温府,杜常文早已等候多时,以看守嫌疑人的名义,跟着侍卫进入皇宫。
张成被带到御前,周遭威严的建筑,以及座上之人的身份,两腿软。
侍卫松开对张成的钳制,张成直接跌坐在地上。
皇上看着张成胆小如鼠的样子,面带怀疑:“就是这人毒害你父亲?”
“是,这人曾是看守家父的狱卒之一,名叫张成,具体情况陛下一问便知。”
皇上看着张成,直接问道:“张成,现在有人指控你当值期间,参与谋害犯人并借此谋利,你认罪吗?”
张成害怕地直咽口水,想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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