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家人得知后,立马报官,官府调查一番后没有任何现,最终只能草草结案。
溪反复翻阅,也没看出有价值的线索。
“方于氏接下来怎样?术士的姓名这些卷宗都没有记载!”
溪把卷宗合上,疲惫地闭上眼睛。
温泽晏从溪手中拿过卷宗,指着卷宗上一处:“不一定,你看这。”
溪睁开眼,看向温泽晏手指的地方,眼睛一亮:“方于氏是京城人士。”
“嗯,根据案卷记载时间,事情生在六年前,距离现在不远,方家说不定还住在这儿。”
“太好了,我这就去告诉关衡。”
“关衡眼下应该在刑部,我恰巧有事要去刑部,我们一起去吧!”
“好,我去叫萧清逸。”
刑部
温泽晏率先下了马车,朝车内伸手想将溪扶下来。
溪看着刑部大门,摇头拒绝温泽晏,她们和关衡的合作,最好还是不要被太多人知晓。
“温大人,可否帮我们把关衡叫出来。”
溪拦住想要下车的萧清逸,对温泽晏道。
温泽晏明白溪的顾虑,收回手:“可以,我让车夫把马车停在前面小巷,你们就在马车内等候,我会让关衡去找你们。”
“多谢。”
温泽晏走进刑部大门,先找到关衡,告诉他溪和萧清逸正在刑部大门不远处的小巷等他,随后轻车熟路找到潘侍郎潘向松。
潘侍郎看到温泽晏,惊喜道:“温兄,你可真是稀客,今天来刑部是为了哪件案卷啊?”
往日,温泽晏总打着补全案宗记录的幌子来刑部,调查他父亲的案件。
“我今天来不是为了案卷,是想谈谈我们之前商讨的事。”
潘侍郎闻言,起身将房门紧闭。
“你之前说的算数吗?”
潘侍郎曾邀请温泽晏进刑部,那时温泽晏初入京城,因种种原因谢绝潘侍郎的邀请。
“自然,我向翰林院要人再简单不过,你得从员外郎做起。”
温泽晏沉吟片刻,他想来刑部大部分原因是想将谋害父亲的凶手绳之以法,员外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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