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跟霍秋生跑完三公里,大汗淋漓,头晕,双腿软,上气不接下气。
她知道这副身体弱鸡,
但没想到才三公里,就累成狗。
霍秋生伸手要扶她,被她躲开了,“不用,我站一会。”
闭上眼,一片漆黑直冒金花,豆大的汗珠从头顶顺着脸颊不停滚落,
过了好一会,她才感觉没那么晕,再次睁开眼,就对上霍秋生担心的眼神,莞尔一笑,
“我没事了。”
霍秋生看她跑的头,前胸后背的衣服都湿了,“你先回去,我一个人去打早餐就行。”
云端正因为刚跑完,浑身被汗水黏糊糊得很不舒服,霍秋生越是体贴,她越是想多跟霍秋生黏糊。
“没事,我跟你一起。”
霍秋生看了眼她胸口被汗水打湿的衣服,
再往上,白皙修长犹如天鹅颈上黏糊着几缕湿漉漉青丝,配上那艳而不俗,艳光逼人的笑,
x感又迷人!
他滚动了下喉结,嗓音干涩地说:
“你这样去饭堂不合适。”
云端还以为衣服扣子不懂事的开了,春光乍现了呢,结果低头看下,并没有!
等她抬头时,现霍秋生已经迈着大长腿走远了。
这男人,怎么奇奇怪怪的。
她撇了撇嘴,转身回筒子楼。
回到的时候,小普洱还在床上撇大字,小肚子一鼓一鼓地打鼾,睡得正香。
云端从开水房打了两壶开水,躲在房间里随便洗一下,换身干练的衣服,又用烧烫的火钳将头烫成大波浪。
霍秋生大早饭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她在用火钳卷头,都冒烟了,赶紧抢走她手里的火钳。
云端面门垂着还没有烫好的几缕要卷不卷的头,眼睛这些头的缝隙看向霍秋生,
“你干嘛?”
“快把火钳还给我,再不弄好,我要迟到了。”
“跟林萧波约好了,在部队门口见的。”
霍秋生看着她满头的卷,哭笑不得,“端端,还是算了吧,你这样很容易烫伤。”
“趁着今天去县城,你直接去美店烫个头。”
“我哪有时间跑去美店坐上几个小时烫头?”
“放心吧,我不会烫着自己,快把火钳还给我。”
霍秋生不但不给,还把火钳往背后收了收,
急的云端直跺脚,“哎呀,你看我只烫尾,烫不着我自己。”
霍秋生凑近,拿起她的头看了下,还真只烫了尾,“我来给你烫。”
“你?”
云端摆摆手,
“还是算了吧,这烫头是技术活,没你想象的那么容易。”
“我还想着烫头把自个儿气场拉上去,回头谈生意显得成熟稳重。”
男人最不能容忍地就是被别人说不行,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他心爱的女人?
霍秋生俊脸微冷,“不试试你怎么知道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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