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胜利又盯上了锦梨,如果他真的信了宋锦兰的话,是不是刘胜利就会得逞
这两者之间的因果,很难不让人联想起来。
“你先别往外说,再给我查查刘家人犯事了没。”
景深说道。
没犯事那就把刘胜利和宋锦兰的事情捅出去,反正叫刘胜利吃不了兜着走。
刘胜利拍着胸脯保证,“好嘞深哥,保准两天就给你查清楚”
来了新工作,锦梨放了学就转角在景深家里待一会儿再回家。
“我们俩的事我还没跟我爸说,他十有八九是不同意的,所以我也不打算征求他的同意,我想跟他断绝关系,你觉得怎么样”
锦梨问景深。
景深愣住,他艰难开口,“阿梨,你不用”
他神情落寞,他怕以后锦梨会后悔。
“我不会后悔。”
锦梨拆开收音机,拧下一颗螺丝放进铁盒,“宋建伟根本不把我当他女儿,他眼里只有宋大宝,有我没我都一样。”
“你信不信,如果没有我姥姥姥爷,他都不一定愿意让我读高中。”
锦梨说得轻松,听在景深耳朵里却觉得心疼。
“你可一定要给我坚持住,不然我就得让宋建伟卖给别人换钱了。”
锦梨着景深,“其实还有一个办法能让宋建伟同意咱俩的婚事,那就是给他足够多的钱,但我辛苦赚来的钱为什么要便宜他,所以干脆断绝关系一劳永逸。”
景深急得握住锦梨的手,“你放心,我一定娶你”
锦梨拍拍景深的大手,心说还算有良心,要是没良心她早就把这人甩了。
回过神来,景深才发现自己的手被锦梨盖住,女生的手柔软细滑,还带着一丝丝凉意,然而却让景深烧的脸通红。
刘小山很快打听到消息,将刘家上下几辈子查了个底朝天。
都是曲江县本地人,地方就这么大,东家发生件事,几天就能传到西家。
“刘胜利他爷是烟草厂的副厂长,但是早就退下来了。
他爸是三车间的车间长,他们一家子都是烟草厂的正式工人。”
刘小山说“平常家里能有一个工人就要谢天谢地了,他家十几口全是,这要说没点猫腻谁信”
“而且一个兄弟曾经跟刘胜利是同学,说他的高中毕业证是买通了学校的老师才合格的。”
“兄弟们还查到,刘胜利他三叔是烟草厂的会计,手上那块表是海市的大牌子,少说七八百嘞”
刘胜利感叹道,还是工人赚钱。
“兄弟们猜测,刘胜利家应该是贪了厂子不少钱。
他家在黑市买过不少好东西,什么大件都有,而且刘家上头有人。”
刘家的小日子过得这么滋润,没道理有人不眼红,还能一直安然无恙,上面肯定是有人。
别的不说,就说刘胜利他爷爷做了那么多年烟草厂副厂长能没点儿人脉
估计十有八九是革委会的。
景深还是写了举报信,不过送去的地方不是烟草厂也不是革委会,而是市里的报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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